明天,他穿戴深灰描浅褐暗格的称身西装,袖口暴露了洁白的衬衫边沿。他的卷发还是梳理得一丝不苟,浑身裹挟着平淡而冷郁的雪松气味。
“再问你一次,你肯定……米嬅怀了我的孩子?”他的声音,裹挟着降落的威胁。
他话音未落,一阵疾风刮过。一只胖嘟嘟的小手,一拳就把他的条记本砸得合上了屏幕。
“董咚咚,你自找的啊!”白一尘脱下了外套,扔在椅背上。他胡乱卷了卷白衬衫的衣袖,低低自嘲道:“北青萝,真有你的,眼真毒啊。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被鹰啄瞎了眼……”
“爱之深,恨之切。一周没见到我,就这么想我?”他机灵的握住她带着紧箍咒的手腕,调侃道:“看来,这东西很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