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那些人看到严礼强父子骑着犀龙马出来,一个个的眼神都有些奇特。
特别是过了子时以后,他身上被洪涛铁砂掌打伤的皮肤上火辣辣的疼,就像被人用火烤着一样,这更让他难以入眠,展转反侧,同时也光荣洪涛还没有把铁砂掌练到更高的境地,传闻铁砂掌练到登堂入室以后,一掌打在人身上,五脏六腑都能够刹时为之焦灼粉碎,等闲就能要了人的命,并且铁砂掌的掌力最伤人肺,有的被铁砂掌打中的人就算没死,但却会留在肺部留下永久的创伤,非常难以病愈。
长久的离愁以后,严礼强回绝了王老板给他安排的船内的舱室,就坐在船上的一堆木料上,兴趣勃勃的打量着河边的风景。
“呵……呸……”看着严家父子分开的身影,刘屠户狠狠的朝着地上吐了一口痰,嘲笑了一声,“我看你严家还能牛到几时,你儿子将来又能强到那里去……”
就如许,一边是身上不舒畅,一边是脑筋里在想着东西,不知不觉,严礼强的耳边就听到了第一声的鸡叫声,内里的天气,还是黑的,平常这个时候就是严礼强要起来开端练武的时候。
“之前都说严铁匠家的儿子短长,我看还是洪家的少爷更短长!”
和严礼强交代完以后,严德昌就把严礼强奉上了一艘还在船埠上往内里卸着一根根木料的货船。
“不劳操心!”严德昌冷着脸回了一句,一抖缰绳,犀龙马一跑起来,眨眼就把刘屠户家父子甩到了身后。
严礼强的心中涌动着一股难言的情感,另有一股莫名的镇静感。
严礼强快速的起了床,洗漱以后,换了一身衣服,和严德昌吃过吴妈做的早餐以后,背着清算好的行囊包裹,再把犀龙马从马厩当中牵了出来,架上鞍具,严德昌坐在犀龙马的前面,严礼强坐在犀龙马的前面抱着严德昌的腰,两小我就骑着犀龙马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