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屠户的儿子刘大富也进屋就耷拉着脑袋,有些怯怯的看着屋子里的人,他没想到严礼强会主动和他说话,一下子有些严峻的结结巴巴的应着,用力的点着头,“是……是……是……不放在心上,不放在心上……”
刘屠户除了杀猪以外,他做的腌肉在柳河镇上也很驰名誉,安排的时候能够更长,并且吃起来口感还不错,这个年代,浅显百姓家里,每天用饭都不必然都吃新奇肉,几近家家户户的厨房里,都会挂着一点腌肉,干巴之类的东西。
等忙活了一个白日,到了早晨,告一段落,严礼强也终究能够歇一口气了,这么一天对付下来,严礼强感受的确比他插手国术大考还累。
严家院子的大门被翻开,刘屠户直接赶着牛车走了出去,牛车上,拉着一整只大肥猪,另有一些瓶瓶罐罐,看模样的确是刘屠户一大早方才弄好的。
“应当的,应当的,恐怕昨日陆老爷子晓得严公子拿了三甲第一,比严公子本人还要欢畅呢,只是昨日严公子的名声在青禾县一下子传开,晓得严公子还未订婚结婚,我看这几日上门的媒婆恐怕要踏破严家的门槛了!”陆管事仿佛在开着打趣,不过话里倒是在表示甚么。
看到严礼强不再推让,刘屠户和他儿子都来了精力,在把猪肉抬到后厨以后,就在厨房里卖力的弄了起来。
“刘叔,坐吧,坐吧……”
严礼强和严德昌等人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刘屠户父子还在厨房里忙活着,其他上门的街坊邻里,柳河镇的大户人家,另有相邻州里那些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就一波波的就来了。
有的邻里送来的是地里和自家院子里的新奇蔬菜,有的送来的是一瓶老酒,另有的,则奉上几尺布料,或者是新鲜的鸡鸭,或者是一篮鸡蛋,一些果干,另有几个乡老,给严礼强送来了几幅写好的吉利喜气的字,都是些甚么三甲第一,灿烂乡里之类的。
“媒婆甚么的,来了陆管事把她们打发走就是了,我感觉候姻缘这类东西,还是要看缘分,媒人之言,太强求了一些……”严礼强笑了笑,和陆管事相互看了一眼,两人都有些心照不宣,陆家的意义,到了这个时候,如果严礼强还不明白,那也太痴钝了,而对严礼强的答复,陆管事也非常对劲,这才是陆家姑爷应当有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