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日子,阮晓过得非常舒心。每日看书赏花、外出玩耍散心。独一的遗憾就是她的身材老是没法像她本来的身材那样安康,偶故意悸,乃至还不及苏美人的身材安康。
耳边是伶人咿咿呀呀的声音,唱的不过是墨客眼中的痴男怨女、功名利禄,对她来讲吸引力并不大。戏唱到了最后一折,她看了眼身边几个蜜斯妹模糊发红的眼圈,忍不住出言道:“有甚么可哭的?是为那蜜斯还是为那墨客?”
就在她们包间的隔壁,屋内坐着的几人都听到了她的话。此中一人就是方才乘坐青顶肩舆的人。他听了阮晓的话,眼中很有些玩味:“刚才说话的女人,是哪家的蜜斯?”
“天然是哭他们两个,明显相爱,却因为墨客没有功名被蜜斯嫌贫爱富的爹拆散。蜜斯是以郁郁而终。不幸那墨客最后中了状元,却再也没有了敬爱的女子,只能在新婚之夜看着蜜斯的遗物落泪。呜呜呜……这真是太不幸了。”
本觉得这父子俩已经够惨了,但不料就在返乡的路上,他们碰到了一伙路匪。因为交不出充足的银子,双双毙命暴尸荒漠。
思及此处,凝风不免也把这个秦御史家的蜜斯放在心上,立即着人去调查这个秦御史家的蜜斯。
阮晓本来是农户的女儿,家中银钱有限,很少有看戏的机遇。以是她并不太晓得如何赏识伶人唱的好不好。那些个伶人脸上的妆又太浓艳,底子看不清人本来的模样,她也就没有像其别人那样喜好捧角儿。
“我看她模样做甚么?”墨提点回道:“不过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一个。”
“没事,我能够一下子看花眼了。”
阮晓乘了肩舆回府。路上她闲来无事翻开轿帘随便看看,却俄然见到了“白玉赌坊”的招牌一闪而过。身子一僵,一股寒气涌了上来。
半晌她问丫环:“刚才我们返来的这条街上,有赌坊吗?”
“凝风,从速把你脑筋里想的东西停下来。戏也听完了,我们该走了。”
部下凝风心道:墨提点几近整日窝在司天监,若无大事,必不会出门。他上一次出门逛逛,可就是直接抄了一个妖道的老巢。
“是御史家的蜜斯,怪不得愿逞口舌之快。设法倒是比别人要独特一点。”
不过看自家大人的模样,他是不必担忧大人没有桃花,该担忧的是那些桃花的命是否够硬。墨提点克妻的传闻但是由来已久,被列入都城“三大传说”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