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章眉头挑了挑,不信赖的说道:“你谢郎君另有要求我的事?这我可得好好听听,下半辈子就指着这个跟人吹了。”
谢远臣听了,确切有些动心,不过还是有些将信将疑,张邯此人几近是个豪门后辈的传奇,他少时家中贫寒,就靠在书塾给学子们跑腿顺道听课,厥后竟然连续落第,三元落第,陛下顾恤他才调,放他为官,这不过四五年时候,就从一个微末小官混到了礼部二把手,其人不成小觑,他会这么轻易让步?
周章听了摇点头,不好对谢远臣的母亲颁发甚么定见,内心倒是一顿卧槽。
周章闻言桃花眼中一抹凉薄闪过,淡淡道:“我若喜好,斥逐后院又何妨,我若不喜好,那老婆和府里的那些侍妾有甚么辨别?莫非只因为她出身好一点,就理所该当占有别人得不到的东西?”
周章沉吟道:“能够,你要甚么样的?如果想寻几个好苗子培养,我这里倒有些好人选,只是豪门出身,没得见地,怕你瞧不上。”
谢远臣眯了眯眼睛,“至心不至心随他,只是若娶了我mm,就是装,也得在她面前装一辈子。”
周章敲完侍从的头,回过神,才子已去,氛围里却仿佛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芳香,他桃花眼眯了眯,本来想要展开的扇子顿了顿,丢给侍从。
只是这年初,庶出就是罪,谁家会把庶姐妹当作人看的?他如许,实在才是正凡人的反应。
憋着一口气,张邯见到了谢家至公子谢远臣,酬酢几句,心头的火气还没消,就听谢远臣道:“约莫周章已经和张大人提过,此次的事情实在有些冒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