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只是主要,如果能够,他甘愿豁出老脸不要,也要给女儿找门好婚事,但是扯上天家伦常,死去的人还少吗?
“去看看那边闹腾甚么。”他瞥一眼亲信的侍卫统领,侍卫统领领命上前,才说了几句话,几个大臣就都散了去,那侍卫统领返来的时候脸上却多了几分踌躇。
姬行咎低叹道:“只怕皇嫂曲解了行咎。”他这话说的发自肺腑,柔肠百结,一声轻叹更是愁绪漫天,姚淳内心格登一声,细心去瞧姬行咎,见他满眼的血丝,蕉萃的就像得了相思病。
侍卫统领抬高声音道:“回王爷的话,是太后生父,刑部侍郎姚淳姚大人。”
“但是姚大人?”姬行咎暖和的说道。
“奴婢不敢妄言陛下的事情。”冬夏小声道,这也是提点了,这宫里高低没人把姬宁当回事,何来的不敢妄言,她不敢妄言的是姬行咎。毕竟姬宁这本性子,对姬行咎是最无益的。
“莫怕,我是你母后。”她深吸一口气,放柔了声音,“抬开端说话。”
姚浅愣了愣,看向冬夏:“我爹他,打了宸王?”她如何不记得,姚淳的人设是这么威武雄浑的男人啊?
姬宁镇静道:“不,不……”他经常被皇叔斥责怯懦,赶紧辩驳,恐怕传进皇叔的耳朵里去。
“何事?”
但是姬行咎却挑选性的忘记了这件事,或许他底子就没记着,一个无能的臣下和心上人的爹性子是不一样的,姬行咎理了理衣衿,顺着侍卫统领的指导,走到了姚淳的身后。
姚淳转过甚,面前一张放大的俊脸,他吓了一跳,本能的挥手,正巧打在姬行咎的脸上,啪的一下,全部大殿外的群臣都温馨了。
姚浅:“……呵呵。”她冷静的在姬行咎已经被打肿的脸上贴了一张乘人之危,逼迫良家的标签,就贴在那张色中饿鬼标签的中间。算上姚淳的脾气,或许还要贴上一个用默算计老父,逼不幸女儿就范的恶棍标签。
“姚大人,小王此来是为道歉,何故行此大礼?”
姚浅摸了摸姬宁的头,有些心疼,她也是对这个五岁的小孩子太严苛了,恒儿能有作为,是因为他生来就是万众等候的太子,有江嬴在他羽翼未丰的时候为他撑起一片天,天然有底气。姬宁倒是个不起眼的皇子,太宗归天前夕自知江山不保,心灰意冷之下从一群皇子里随便提溜了姬宁出来,担当了大统。姬宁没有权势,连那些愚忠的保皇党都更靠近姬行咎,以为他才是高祖天子属意的正统,如许惶惑不成整天之下,能教养出多优良的孩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