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赶得比较好,驰程到了汽车站,没等两分钟就接到了人。
驰程转头看了一眼,皱着眉说:“奶奶,我不是说了很多遍了,我仳离了。”
到了中午头,赵和怡发了条短信,说她转院了,现在人在市立病院,统统安好。
“是仳离了,你看,我又忘了,我老是记岔……一会儿感觉你刚结婚,一会儿又想起来你离了,奶奶不可了,年纪大了,讨人嫌喽。”她摸着胸口舒了两口气,自言自语地说。
驰程听了也不动容,紧接着说:“没事了吧?没事我就挂了,忙着呢?”
赵和怡抿住嘴,脸立马耷拉下来。
赵和怡盯着她看了半天,没好气地说:“会不会说话啊,乌鸦嘴,你还是别干大夫这行了,没医德,”说到这里看了看赵修云的肚子,持续说,“既然这么可骇,你生甚么?你不怕我也没甚么好怕,我比着你的足迹走。”
驰程挂了电话,门外的秘书恰好出去,端了杯咖啡放到他跟前,又拿出来平板,点开路程表提示他开会。
赵修云不由地笑了笑,拉了把椅子坐下来,点着脚尖说:“和怡啊,你看,你连本身养这点都不果断的话,你还无能甚么?你觉得生孩子轻易啊?我在这行固然就干了五六年,但是甚么环境都见过……我奉告你啊,破腹产,但是在肚子上开一个大口儿,丢脸不丢脸的,但是很疼的……安产吧,不测环境更多了,有生的时候把上面扯破的,另有出不来把上面切开的,另有很多更不利的,疼也疼了,骨缝也开了,就是死活顺不出来,然后只能再拉去破腹产……你感觉,你能接受得住哪种?”
饭罢把人送到住处才往驰家赶,老太太拍着包裹说:“这些都是我给你带的故乡小特产,份儿特别足,孙媳妇那份也一并有了。”
驰程含着笑,一手提行李,另一手扶着人进门。
“内心不舒畅,好不舒畅。”
没过两分钟,第二个电话又追过来,他起家往外走,排闼到了走廊,寻到一处僻静地儿,按了接听键:“你找我甚么事?”
“驰总?”
阿姨着仓猝慌地安抚:“呦,女人,你如答应不可,你刚动了胎气,如果再活力大哭,那不是白吃药注射地享福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