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仙,敢问您……真的是这里的地盘公吗?”
马世豪一听顿时一脸惶恐、连称不敢,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不敢再多问。
毛豆张大了嘴看着小货车上装得满满的一车香烛纸钱,惊得说不出话来,这小子不会把纸扎铺给搬空了吧。
地盘公一瞪眼,大声说道:“说得撇脱!让我来我就来,叫我走我就走,你当老子是甚么!就算唱戏的跑次场也要得几个钱嘛!老子这大寒天的上来一趟,你小子就这么两句话就想打发老子走了?”
唉……本身惹出的祸事,还是得靠本身来擦屁股。
地盘公将有些滑落的道袍又往身上紧了紧,哼了一声,说道:“你觉得老子想上来啊,还不是你们几个瓜娃子把老子给硬拉上来的,对了!到底是哪个龟儿子念的请神咒!”
地盘公闻言转过甚来,吸了吸鼻子,斜着眼睛看着毛豆,说道:“老子刚才问了半天,你们几个龟儿子都不开腔!现在咋晓得说话了?”
马世豪看了看装得满满的小货车,点了点头,回身对着有些板滞的地盘公躬身说道:“老神仙,你看这些东西你还对劲吗?”
一时候空位上烟雾环绕,毛豆眨了眨眼睛,看着肥大的地盘公就像个大烟鬼一样蹲在香烛中间,一脸享用的呼吸着那一道道香火烟气。
不过一会儿的工夫,本来还是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的千机子,现在已是发髻狼藉,满身高低只剩下一条裤头,在这北风潇潇的初春里赤条条的趴在地上。
地盘公将千机子的衣服全数裹在本身身上今后,本来就非常矮小的身材顿时被包裹得像一个庞大粽子,几乎连脑袋都看不见了,不过地盘公仿佛并不在乎,一双小眼睛又朝着地上瞟了畴昔,仿佛连千机子那最后的裤头也不筹算放过。
地盘公本来是一脸的气愤,听马世豪这么一说仿佛又有些不美意义起来,挠了挠脑袋,踌躇了半天赋伸出了两根手指。
这不,才过了不到半小时的工夫,跟着一阵引擎的轰鸣声,他就开着一辆小货车回到了庄园,至于那辆玄色宾利与千机子就不晓得被他扔到了那里。
毛豆有些难堪的摸了摸鼻子,说道:“地盘公公,您看这大寒天的,这上面也没甚么事,要不您就先归去吧……”
地盘公翻了个白眼,说道:“老子要钱有毛用!二十对香烛!你给我买来我立马就走!”
“两百万?”马世豪不由得微微皱眉。
地盘公转头看了一眼不幸的千机子,又狠狠地踹了几脚,骂了几句,然后对着毛豆哼道:“少把本身撇得那么洁净,看你娃贼眉鼠眼的也不是甚么好东西!”
“对劲对劲!”地盘公仓猝点着头,一脸贪婪的凑到小货车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哈喇子都快淌出来了。
马璧一个激灵,赶紧从车上抱出一大捆金丝红烛和十几根儿臂粗细的高香,插在中间的草地上点了起来。
地盘公搓了搓手指,将一坨不明物体弹飞后,昂着头冷哼一声说道:“咋的?莫非你娃还感觉老子冒充神仙?无妨奉告你,老子从明朝洪武年间就被册封为其间地盘,到现在已经六百多年了,要不要我把神牌拿出来给你看看!”
毛豆一向看马璧这小子很不扎眼,本身又没获咎过他,不晓得这小子为甚么老是有事没事的就针对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