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璧满身冒着黑烟、翻着白眼瘫倒在地上不断地抽搐着,终究说不出来话来了。
“竖子纳命来!”白袍老妇伸出如同骷髅普通的手臂,长长的指甲泛着幽光,当头便向着毛豆抓去。
看着浑身焦黑的马璧趴在地上吐着白沫,连四周的氛围当中都开端满盈着一缕肉香,马世豪不由得一阵心寒,这毛天师动手是不是也太黑了点。
“咵嚓!”
白衣老妇看着毛豆手上的金光,厉啸一声,两个乌黑的眼眶当中绿光大盛,竟然涓滴不惧,挥动着利爪就向着毛豆抓去。
“咵嚓!”
但是毛豆的话音才刚落,他背后的树林中俄然响起连续串气愤的尖叫。
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披着白袍,披垂着一头白发,脸孔狰狞如同天国恶鬼普通的老妇正赤足向着他疾奔而来。
张嘴吐出一口黑烟,马璧瞪着幽绿的眼睛,有些骇怪的看着面前的毛豆,厉声尖叫道:“白家小子!你是不是没有听懂老祖的话!你老友现在……”
白衣老妇“桀桀”怪笑道:“小子,老祖在棺木当顶用尸气修炼二十余载,已成铜尸之体,现在亦妖亦尸,你这半吊子的金光咒可对于不了老祖。”
“咵嚓!”
“咵嚓!”一道颀长的雷电从天上蜿蜒而下,径直劈在了马璧的头上。
“咵嚓!”
“天雷阴阴!地雷昏昏!六丁六甲!乾坤借法!”
不过被他附身的马璧也不好受,只见那张本来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此时已是一片焦黑,那油光水滑的三七分也根根炸立了起来。
对浅显人用咒术那但是减阴德的事,毛豆也不敢等闲去做,但是这黄家老祖现在附在马璧的身上,却恰好给了他一个名正言顺的来由。
马世豪站在不远处的绳圈里看得心惊胆颤,马璧刚才就像一根人形避雷针一样杵在空位上,那一根根颀长的雷电就跟下饺子一样排着队接连不竭的劈在他头上。
毛豆看着那飞窜的绿烟,嘿嘿一笑,说道:“老爷子你看,这老黄皮子跑了。”
毛豆搓了搓鼻子,瞟了一眼地上的马璧,终究不再念动天雷咒了。
“叮!”一声金铁之声响起。
这老妇形如骷髅,双目深陷,两个乌黑的眼窝里燃着两点绿火,满身的皮肤如同面皮普通挂在身上来回闲逛,但技艺倒是非常敏捷,在烧焦的树干之上来回腾跃,只留下一道红色的残影,眨眼之间就到了毛豆面前。
“咵嚓!”
马璧闪着幽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毛豆,厉笑道:“老祖晓得你是白家的人,但那又如何!老祖既然修的是邪魔道,便早已不在乎存亡。”
毛豆眯着眼睛,看着面前搔首弄姿的马璧,嘴里还收回女人的刺耳笑声,后背上立即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毛豆怒哼一声,冒死催动残剩的法力,手指上的金光刹时暴涨。
金光缓慢挥动,毛豆在白衣老妇的身上用尽尽力又接连刺了数下。
我靠!毛豆摸了摸本身较着稀少了很多的头顶,刹时大怒,这尼玛都快变成地中海了,等小雪返来我还如何去约会!
马世豪一听顿时恍然大悟,赶紧说道:“天师宅心仁厚,我那里敢见怪天师,只是不知这黄皮子精驱走没有?要不……再劈几下?”
电光闪动过后只留下了一片焦黑的印记,连大要那层暗淡的老皮都没能擦破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