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女尸身上的血?但是这两具女尸颠末查抄都是尸身无缺,满身高低并没有一处伤口,并且已经死了两天了,又如何会流血?
就在这时,一阵“滴答、滴答”的声音,模糊从停尸床上面传来,张队长皱了皱眉,侧头一看,一滴又一滴的血,正在从床板上面迟缓地滴落在空中上。
哪来的血?这里是承平间,内里的人都死了一段光阴了,体内的血液应当早就已经凝固了。
老头此时是越说越惊骇,至从那晚的事情以后,他第二天便去城郊的道观里求了一张符纸,贴在了承平间的门框之上,但愿能够驱走厉鬼,这两天也不敢再踏出来一步。
因为有毛豆在身边,张队长内心有了底,因而鼓起勇气,渐渐地俯下身,朝着床板上面看去。
张队长走过来,看到女尸的模样也是倒吸了一口寒气,固然他不是第一次瞥见这具尸身了,但每次看到这副狰狞的面孔,他就忍不住会想这女子生前到底是遇见了甚么,死相竟然会这么可骇。
老头闻声毛豆的话,顿时如蒙大赦,回身飞也似的走了。
毛豆此时已经查抄结束,拉过中间的白布擦了擦手,说道:“干我们这行的,如果连尸身都怕,那还如何去抓鬼,为了练胆,我从五岁开端就常常被爷爷大半夜的扔到乱葬岗里,一向到天亮才许归去。”
张队长用力的喘了几口气,又看向劈面的毛豆,发明毛豆此时仍然是一脸的安静,一手掐了个指模,另一只手指了指停尸床的上面。
可就在这时,头顶上的日光灯俄然收回一阵“滋……滋……”的电流声,俄然燃烧了。
毛豆回身走到另一个放着尸身的床中间,翻开白布,上面也是一具女尸,一样是死相可骇、一脸狰狞。
一旁的张队长见毛豆出来,踌躇了一下对着身后的东东说道:“要不你也上去等着,我一会儿再上去找你。”
东东转头看了看身后幽深的走廊,刚才三人一起过来他还感觉没甚么,但听了老头的鬼故过后,总感觉在走廊的暗影里仿佛埋没着甚么东西。
张队长听得皱起了眉头,他也是看着这两具尸身死相可骇,凭着职业敏感对两具人的死因产生了思疑,但又没查出甚么有代价的线索,最后才找毛豆来帮手的,但毛豆此时又说不像是鬼怪所为,莫非真的只是偶合罢了?
张队长看了看站在停尸床劈面的毛豆,毛豆站的位置看不见床下的血迹,但他此时也发觉到了张队长神情仿佛有些非常,见张队长朝着床下使了个眼色,贰心中一动,也微微地点了点头。
那老头跑得缓慢,此时已经不见踪迹了,想要找个伴都不可了,但回过甚再看看承平间里那两具尸身,东东还是只得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