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豆蹲在地上，指着小庙前面的墙根说道：“你看这里，这一块的土色比四周的要深一些。”
他伸手把坑底的碎纸片都刨了出来，然后皱着眉头在地上比划了半天。
毛豆昂首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地上阿谁黄纸人大抵巴掌大小，纸是浅显的黄纸，也就是上坟经常用的那种打眼纸钱，被人剪成了一个纸人形状。
毛豆又伸手在土坑里扒拉了几下，捻起一撮泥土，摊在掌心细心检察，在泥土里有几粒玄色的藐小球体，凑到鼻尖一闻，顿时一股刺鼻的焦臭味钻入鼻腔。
东东四下一看，把那把开山刀捡了返来，跑到小庙前面，问道：“如何了？有甚么发明？”
毛豆说了一句以后回身就走，直到离他们二三十米远，才停下了脚步，东东不敢跟畴昔，只能一脸严峻地谛视着毛豆，看着他拿着电话一向微微的点着头，两三分钟以后，才又对着电话里说了一句甚么，然后就直接走了返来。
但是因为现在这个纸人只是一些燃烧以后的碎片拼集出来的，之前必定不属于同一个纸人，以是没法辩白上面究竟写的是甚么。
“甚么？”东东一脸的震惊，低头望了望地上的碎纸片，赶紧退后了两步，结巴着说道：“这……这些纸人还能杀人？莫非那邪灵就是……就是这些纸人变的？”
“当然是你听错了。”毛豆一本端庄的说道，“不信你问晓燕！”
他微微点了点头，仿佛终究确认了甚么，但是却神采凝重的长叹了一口气，缓缓站起家来拍了鼓掌上的泥土。
说完他又长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哀思，看向了站在东东身后沉默不语的江晓燕，声音降落的说道。
东东在一旁干瞪着眼睛，一脸迷惑的看着毛豆把那些碎纸片一片一片的拿起来，不断地变更着方向，然后又摆在地上，不一会儿，那些指甲盖大小的碎片竟然被他渐渐地拼接了起来，固然另有很多的缺失，但东东看着那逐步清楚的表面，还是眼角一跳，惊奇的叫道。
“张哥，哎，是我，你先等等……”
“我去！”东东眼睛一瞪，说道：“你不提这事就算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刚才的事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毛豆看了他一眼，缓缓地说道：“之前的那些受害者……就是被这些纸人害死的。”
毛豆摇了点头，答道：“纸人只是死物，当然不能害人，但是如果没有这些纸人……就算那邪灵道行再高，也没体例杀人。”
“啊？”江晓燕楞了一下，看了看有些苍茫的东东，又瞧了瞧一脸必定的毛豆，有些不肯定的说道：“我也记不清了，仿佛……仿佛是豆子说的那样吧……”
“是吗？”东东眨了眨眼睛，抠着脑袋想了半天，“但是我记得你说的是数到三就冲啊，莫非是我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