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见他走得很慢,扬起一鞭抽打在肩背上,中年人疼得呲牙,嘴里不断嚷道:“我不是特工,是来朱雀国探亲的,我表姐夫是秘器宗的掌门蓉守诚,你们抓错人了。”
“我呸!”兵长挥动鞭子,冷哼一声:“尽是胡说八道,你是丹派弟子,如何又跟秘器宗扯上干系?谁不晓得丹派弟子修丹炼丹,秘器宗是炼器的宗门,底子八竿子打不上,说话驴唇不对马嘴,不是特工是甚么!”
“啪”地一声脆响,带头的兵长又狠狠抽了他一鞭,骂道:“混账东西,秘器宗蓉掌门也是你这个特工混乱攀附的吗,你们从金鳞国混入朱雀国,身份不明,自称是玄天宗弟子,又无门无派,可见就是特工,先抓归去再说。”
阛阓外缘用半人高的木头栅栏围起来,栅栏七扭八歪,非常粗陋,骡车走过扬起一片厚厚的灰尘。栅栏四周坑洼不平,下雨以后非常泥泞,骡车深陷下去就更加难走。
“当啷当啷――”
中年人昂首看去,只见少年星目剑眉,一脸的傲然超脱之气,身上穿的衣裳料子虽是浅显的红色细麻布,但一身气度毫不凡品,猜想定是出高傲族大户的后辈。
围观的世人唏嘘不已,只见他们褴褛的衣裳上沾满殷红发黑的血迹,嘴唇干裂发紫,走路摇摇欲坠,明显已接受伤几天,体力支撑到了极限。
铁链拉扯到伤口处,流出一道道血痕,滴滴答答落在灰地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