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轻瞥了一眼跃跃欲试的孙兴霸,笑道:“不是老早利市痒了吗,这机遇让你了!”
“白大人所言极是。”徐忠点了点头,转向台下,面庞一整,振声道:“统统人听好了,我徐忠既然已经归降琅琊,青州琅琊便合为一体,再无辨别,如果我在耳闻有教唆诽谤者,定斩不饶!我等自当搏命为白大人效命,万死不辞!”说完领头对着白羽纳头便拜。
徐忠是有苦自知,这吴震固然英勇,但是夙来口无遮拦,昨日白羽升帐,初见之下,便已经给本身捅了一个天大的篓子,如果当真保举给白羽,必定有言多必失之时,惹怒白羽,能够会牵涉到徐忠,徐忠乃是读书之人,天然心机细致,设法颇多,自发本身乃是新降之人,天然到处谨小慎微,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如果当真把这吴震保举给白羽,不晓得何时给本身捅了一个天大的篓子,到时候他徐忠如何结束。
徐忠对吴震这位爱将常日里便偏袒颇多,甚是爱好,现在吴震气势骇人,也算是给他长了脸面,笑道:“这小子从小不晓得从哪学来这玩意儿,舞弄起来倒也有点气势,只是脾气太暴躁,白大人今后可要狠狠地压压他,方能成器。”
自有亲卫为两人斟酒,吴震一饮而尽,大声道:“小碗儿是娘们的玩意,白将军,你如故意,便给我来一坛烧刀子让我热热身。”
“好的嘞!”孙兴霸镇静得大呼一声,从台上直接跳了下去,稳稳地站定在场心当中。
“当!”两人同时一声巨吼,兵刃相接,同时退后三步,虎口处都排泄鲜血,仍然是半斤八两,谁也占不到涓滴的便宜。
“吴震!”徐忠大喝道,“不得混闹。”
吴震环顾四周,大声道:“琅琊小儿,可有人出来与我吴大爷大战三百回合?”
两人同时摆开步地,用尽满身本领,孙兴霸好像霸王重生,一条镔铁长棍如毒龙出海,威势极盛,吴震仿佛子胥附体,手中独脚铜人如猛虎下山,气势骇人,两名良将耐久缠斗,每一次兵刃相遇,便火花四溅,金铁交鸣,如雷震耳。看得台下诸人如痴如醉,喝采之声连缀不断。
独脚铜人全称独脚铜人槊。因为做独脚铜人状,布局庞大,满身又是黄铜打造,较为粗笨,无万钧之力底子没法舞动,但是此物粗中有细,可攻可守,攻时为棍,守时为盾,妙用非常,勾、缠、夺、刺无一不爽,同时对利用之人腕力和眼界要求极高,那才气举重若轻,得心应手。以是修炼之法极其艰巨,以是独脚铜人普通很少有人修习,已近失传,练此兵刃的人寥若晨星。
吴震大名早已在青州军中如雷贯耳,一见吴震,青州一方顿时齐声号令助势,为吴震打气。
“好,本日你我便在此夜战,不分胜负,决不罢休!”吴震狂喊道。
白羽长笑一声,朗声道:“孙将军和吴将军都是我军中最能征善战的懦夫,本日两方狭路相逢,当为勇者为胜,来人赐酒,为两位将军扫兴!”
吴震明显对徐忠非常顾忌,怏怏地收回了铜人,对着孙兴霸道,“你看,是徐大人叫我停手的,不是老子怕你!”
“来就来!”孙兴霸大声道,说罢,两人就要脱手。
下方天然大声喝采。
“如何不敢!”孙兴霸大声应道。
当然这是徐忠内心的设法,天然不会对白羽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