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紧接着肩膀被秦枫拿住,顺势拖入空中,一个干脆利落的裸绞。
王庆科被打的鼻子往外窜血,他这辈子那里受过这类屈辱,直到陈婧带着侍女,用水帮他们把眼睛冲刷洁净,王庆科这才恼着脸子,低吼道:“玩阴的?!”
“兄弟们辛苦了,都回吧。”
明显是动真格的了。
“狗蛋,放他们分开。”
“连我都斗不过,你们还想去争夺问天箓?回家洗洗睡吧。”
“沈青!你不是提早去告诉京中守军了?”
沈青也从速把手里的长矛扔到中间,严峻道:“我心机禁军离得远,应当不消告诉……”
二十三功劳捂着脸,被打的满地找牙,底子就没有任何抵挡余地。
“打死人了!”
储威砸了砸手里的骨朵,轻描淡写道:“都给我跪下!”
秦枫耸了耸肩,气死人不偿命道:“不是说好了,不限手腕吗?”
“枫哥,这是你逼我们的,下次你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我要的是令行制止的保护,而不是一群刺头。”
服了?那也得再挨一拳!
二十三个全部武装的功劳,排着队闯进王府,相较于之前的嬉皮笑容,此次他们身上披发着浓烈的煞气。
狗蛋坏笑:“就阴你!”
“半夜半夜,披甲执锐?莫不是要谋反?”
储威前脚刚走,秦枫便紧跟着迈步分开王府。
砰!
二十三功劳分头行动,全数跑回家里,披挂自家的家传宝甲。
沈青多了个心眼,提早去了一趟巡城司,免得等会闹出曲解。
正在卸甲的王庆科,看着俄然呈现在面前的秦枫,直愣神:“枫哥,你又搞甚么?”
“枫哥,我服了!”
“没规定我不能主动反击吧?”
“快停止,日你祖宗……”
看着乞丐们领了钱,洋洋对劲的模样,王庆科恨得直嘬后槽牙。
“那我就把你们清算到佩服为止。”
充公甲胄,比杀了他们都难以接管。
不晓得过了多久,王庆科被疼醒,展开眼睛时,惊骇的发明,秦枫正骑在本身身上,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王庆科戴上瞋目面甲,扛着步槊,率先朝着卫王府走去。
看着二十三个气势汹汹的功劳,储威毫无顾忌,直接迈步上前。
啊?
看在那一千两银子的份上,储威便不再多言,带着禁军分开了。
狗蛋拎着一个大布袋子,从内里拿出铜板,给一众丐帮兄弟发钱,也未几,每人十文钱。
“再比一次,此次我们毫不会输!”
仅仅一刹时,王庆科就感受面前一片乌黑。
紧接着用手里的骨朵,敲了敲王庆科的臂甲,嘲笑道:“王庆科,你这是要干甚么?”
“卧槽,你们也太阴了!”
秦枫冲储威使了个眼色,储威便挥了挥手:“都给我滚回家卸甲,再敢私行披甲,我便禀明陛下,充公你们的家传甲胄!”
伴跟着一声闷响,卫王府大门被王庆科一脚踹开。
撂下狠话,王庆科便带着众功劳,气急废弛的跑了。
卫王府大院里,站着五十多个禁军。
看着王庆科等人狼狈不堪的模样,狗蛋嘿嘿坏笑道:“功劳?一群傻帽!”
见到秦枫,王庆科直接扯着嗓子大喊起来:“枫哥,你也太赖了,竟然把储大统领给招来了!”
“你们披甲,我请外援,很公允,不是吗?”
沈青脑袋和肩膀,不晓得被棍子敲了多少下,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
眼瞅着差未几了,狗蛋这才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