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家伙最令秦枫赏识的处所,哪怕是遭到海捕,必死无疑,也毫不肯抛妻弃子。
离得老远,王氏便跪下叩首:“驸马爷饶命啊,俺们啥也不晓得,都是被陈铁牛害的。”
这厮奸猾至极,并且对危急的嗅觉极其灵敏,如果知情,必定早就逃出世天了。
“至于贩子,我只给那些资金周转不灵的贩子放,讲究的就是一个有出有进,其他的贩子,有赌瘾者不放,二世祖不放,不仁不孝者不放。”
“陈铁牛也是敬慕我的名声,才拉我入伙,只是没想到,陈铁牛竟飘的如此短长,连甲胄都敢窃。”
“你要晓得,即便是我妻儿罪不至死,只做几年牢,我也不肯意!”
秦枫并未答复,而是笑眯眯的问道:“陈铁牛窃甲一事,你可知情?”
“铁牛帮已经完了,你今后就给本世子当智囊吧。”
“你本身又不能把土坑埋上,是你老婆孩子埋完以后,又躲了归去。”
“我只给墨客和贩子放羊羔利,墨客如果落第,便当滚利的还钱,如果落榜,连本金都不消还。”
说到这,秦枫摸了摸地上的水渍,朝着水渍伸展的方向看去:“如果我没猜错,那边有个水沟,你老婆孩子就躲在内里,对不对?”
“册子被我藏在邻居家茅房里,顺着我家墙头跳畴昔,便是邻居家茅房,你去找便是。”
“你若交出来,我便放你一马,如何?”
罪证藏在邻居家?好一个灯下黑!
此言一出,王氏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欢畅地眼泪直流:“驸马爷,您没骗俺?”
“哎!都怪我遇人不淑,拖累了妻儿。”
刘阳呆呆的看着秦枫,半晌过后,有气有力的瘫了下去:“我服了……”
刘阳也不敢信赖,惊呼道:“你不杀我,还要用我?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情?我可不信!”
“不信你去辅运镇问,咱刘家也算是半个善人。”
“我但是铁牛帮的智囊……”
等秦枫接过狼牙棒,往里一戳,内里立即传出刘阳的哀嚎:“别……别打,我出来还不可。”
“老苍内行里才有几个钱?到时候还不起钱,直接来个卷包烩,我连本钱都收不返来,岂不是亏死了?”
刘阳哈哈大笑起来:“信,当然信!看看天益堂现在的模样,我便晓得你是个好人。”
“除了窃甲之罪,铁牛帮的诸般罪过,都被我记录下来,连带着他们劫夺商队,藏匿兵器的处所,都一并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