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大炎建国以来,被封为国夫人的公主,也只不过有两个罢了,你便是第三个。”
李简一把抓住李规的肩膀,眼神尽是感激:“统统兄弟内里,我最信赖的人就是你,只如果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我百分之百信赖。”
李规长长的舒了口气,他终究明白了李简的用心,本来这些年大哥一向在战役,从未向国师党让步。
早在大殿上,秦枫击败白益谦时,李简就已经下定决计,将统统赌注,尽数压在秦枫身上。
毕竟他们两兄弟的目标都是一样的,只是体例分歧罢了。
挖苦?
世人都说太子城府深,长于算计,殊不知太子能力最大的手腕,反倒是朴拙。
不然他现在也不会低三下四来找李规。
“这……不是功德吗?”
李规沉声诘问:“四哥的死,成为压死浑天派的最后一根稻草,而现在你孤寡一人,又该如何对抗国师党?”
“瞧着架式,我还去个屁的酿造坊?没有个三五天,恐怕连门都出不去。”
幸亏王府一视同仁,大门紧闭,不管对方是大臣还是富商,一概挡在门外,休想超出门槛半步。
坐在中间的李妙祺,掩嘴轻笑:“你立下天大的功绩,不但救了大炎文界,更是被封为有史以来最年青的国公,不免会激发颤动。”
就在这时,狗蛋跑了过来:“大哥,刘店主来了,让不让进?”
依托朴拙拉拢民气,再令对方心甘甘心的去死……
李妙祺脸上闪过一抹红晕,为莫非:“我对爵位又没有兴趣,还不是陛下一意孤行,非要封我?这跟我有甚么干系?”
“再说了,我也是帮你排忧解难,你如何还反过来挖苦我?”
李简俄然话锋一转,脸上的断交神采也柳暗花明:“老天爷开眼,眷顾大炎,挽救大炎的机会已经到了,而这个机会就是秦枫。”
李简再次脱口而出,语气铿锵有力:“本宫这条命,够不敷分量?”
李规心头一沉,惊奇道:“你筹算亲身与国师党冒死?”
“颠末本日之事,秦枫在大炎的声望,将获得空前提升。”
“国师失势已有二十年,这二十年间,你我兄弟生长起来,天然也亲眼目睹了无数天灾天灾。”
“老四死了,明月受尽屈辱,这些事我比你清楚,但我要忍,这桩桩件件统统罪过,全都是国师党的罪证,只要机会的当,国师党就会和浑天派一样,土崩崩溃。”
“别看我现在坐在东宫,但陛下正值丁壮,少说也要再在朝二十年,等二十年今后,国师党会强大到何种境地?且不说我能不能活着看到父皇驾崩,即便是我撑到了当时,胜利担当大位,也只不过是国师党手里的另一个傀儡罢了。”
“妈的,到底是谁泄漏了我的行迹?我前脚刚回王府,后脚府门就被人群给堵上了。”
就在李规筹办回身去门外持续等待秦枫时,李简却摆了摆手,提示道:“别等了,秦先生已经从北门分开了。”
“不过……”
李简将本身的心机,和盘托出,毫无保存。
而现在李简孤寡一人,身边已经无人可用,哪怕是为了大炎的将来,李规都要脱手助他一臂之力。
“躲得了月朔,躲不了十五,你迟早还是要面对的。”
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俩人都好生奇特。
陈婧都听懵了,这俩人一个被封为国公,一个封为国夫人,这但是天大的殊荣,如何到了他们这,反倒成了嫌弃不已的累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