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从速接口改正道:“不,方公子,他不是萧十一郎,他是萧逸状元郎!”
不料,那方公子蓦地转过身来,有些气结地说道:“能拜萧侍郎为师,岂是两千两银子的事情?”然后不待李凌回话,切当地说,是底子就不待李凌反应过来,他就扭头消逝了。
“一百两?”方公子有些不信赖似的。
李凌无法地点了点头,孺子可教啊,竟然还能蒙对了!
萧逸客气道:“请讲。”
剩下萧逸和李凌两小我混乱了……甚么都还没有干呢,两千两银子啊,我天,白花花的银子啊……
那萧逸倒是很谦善似的,连连摆手,连声说着:“不敢当,不敢当!方公子谬赞了!所谓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作为大靖朝的官员,身在庙堂之高,则天然该当珍惜百姓,我只是做了一个官员应当做的事情罢了,方公子你就不消再夸奖了啊!”
李凌用幽怨地眼神儿看了看萧逸,醋味儿满屋子飘着,只听那声音传来:“甚么叫为别人作嫁衣裳,甚么叫过河拆桥,我今儿个才算是真真儿的体味了!”
乖乖,这个方公子,实在是千载难逢的知己啊知己啊,等等,他真的在说一千两?竟然能够给这么高的代价!
“这个,为了包管质量,我们收的人比较少,这个环境你也体味了,同时呢,在讲课的过程中,我们是一对一的,就是一个教员只教一个考生,状元的身价嘛,不消我说你也是晓得的,十年寒窗啊,把铁砚都磨穿了……”哎呀,为了找一个好的来由,收更好的代价,还真是费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