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亲奶坟头出了事,咱也不晓得到底哪一天。大过年的,哪有人去上坟的。是前两天,村里几个男娃子奸刁,跑到山上去玩,远远瞥见亲奶坟头不对劲儿。”
花雨顿了顿:“我猜着,会不会是三十那天,村里人都跑来围堵万老迈,如果有人往东边山头去,也没人能瞧见。”
花云有些懵:“去纸扎铺子买几个纸人仆人护院丫环婆子的烧给亲奶去?”
流行暗道,小姨子性子凶暴嘴巴也毒得很呀,不过比起之前阿谁毒藤美人还差的远。再看沉着脸的花雷,气咻咻的花雨,板着小脸的花冰,总感受是季世里那三人的幼年版呢?难怪老婆大人来了这里就不走了。
“厥后,先是在四周沟子里找到一只死黑狗,被放干了血,天冷还没臭,村长说死了得有七八天了。”
“是狗血。”花雨愤恚道:“还是黑狗血。”
姜叔当即道:“我去屋外给婆娘帮手去,大少爷有事喊一声。”
“能不吵吗?”花雨恨恨:“阿谁老太婆,不要脸,那次咱娘出门正碰到她,老嘴不干不净把咱娘说哭了。我和冰儿在书院,恰好三两哥来咱家,把她骂的落荒而逃,今后就没再来。”
花雨嘲笑:“厥后,有人在去县城的路边瞥见扔着一颗小松树,就是从咱家祖坟里拔的。”
花雷揉了揉脑袋:“好了,雨儿快些说。”
花雷阴沉着脸,往祖坟泼血,那但是大仇。若他想的不错,那血…
花雷砸了桌子,黑狗血,那是干甚么用的?驱鬼!除阴气!坟地里除了阴气另有甚么?先人英魂!
啊?泼血?
“本来就是要命的过节,添多少也一样,她恨不得咱家死洁净,咱家也巴不得她下天国。”
花雨气呼呼瞪他一眼:“还用得着证据?”
花雷内心模糊有了猜想,只是不敢信赖他们有那么大胆量。
花雷道:“要真是冲着破咱家风水来的,指不准就是大中午阳气最足的时候。”
阳气足,阴气弱,黑狗血破阴气,要真冲着破风水去的,八成是阿谁时候。莫非那人还跟万大舅家勾搭的?应当不会,想来是巧了。万大舅家难缠又没骨气,跟如许的人勾搭,不是擎等着被出售吗?
他是不希冀花长念和万氏能说出甚么的,又对花长念身后道:“二舅,你先坐,等会儿我们随你去看姥姥姥爷舅母。”
花长念说不出的憋屈气愤:“云儿,爹窝囊啊,没护住你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