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县城,直去仁和堂。那位老大夫的名声最是好。
花长光疼得恨不得咽气,早晕了醒不来。
事情告急,等花长光被背上来,董郎中跟花顺风一头大汗跑过来。
等一行人又浩浩大荡返来,花雷和花云已经从村庄另一边绕了返来。到家才晓得,李氏折腾出这一出。
“嗷――”李氏顶了花老头一肚子:“那是我儿子――”
“放平了,谨慎别碰了腿。”
花雷又想了想:“大抵是如许。如果分宗,得开宗祠,奉告先人。到时候花家谁也管不着咱,咱是伶仃立出来的。”
董郎中留了方剂,收了银子,让花顺风跟着去拿药,气呼呼走了。
“你别瞎闹了,你下去谁背你上来?诚恳呆着。”
“别啥别?让他们一家子拖累咱一大师子呢?”
花雨两眼通红:“没来得及。有人来讲花香儿她爹出事了,都哗啦啦跑出去了,那文书还没拿来给爹具名呢。”
都是三十多人了,性子还能改?花云又感觉牙痒痒了,真想一口咬死她算了。
现在大房孩子跟前院连面上的客气也不存了。
回了村,李氏一脸倒霉的骂张氏:“都是你个婆娘调拨的,让我儿来回的颠簸,如果长光的腿有个好歹,看我不拔了你的皮把你赶出去。”
“没事,只是断了。”
“啊?”
说着,董郎中取了一瓶药粉全洒在花长光腿上,也不包扎,又撒丫子往回奔。
张氏硬忍下来,那是本身男人,本身还能比你少心疼了?
“不是,也太贵了吧,都是一个村的…”
李氏被他俩腿上已经发暗的血块晃得眼晕,也要下坑。
“啥?咋那多?”张氏被李氏瞪了眼。
李氏当即消停了,却冲张氏生机:“你个混账婆娘,咋不下去看看你男人?”
“不是迟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