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像是练习室，有整面的镜子，程霜在内里，已经换好了裙子，看到了放在地上的扮装箱。
她愣住。
景召单手扶着她的腰：“仿佛是女演员。”
“赵言末的颜我也好磕。”
连商宝蓝都笑话她，说她如许的人如何会有真情。
他的声音像魔音，能催性命，摧毁她最后一点面子和沉着。
景召问：“你钱不敷？”
这是他最后的忠告，也是警告。
“让你家道召帮我拍组鼓吹照。”
她望着周宪的后背，声音哽咽：“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丁点。”
她大笑，笑本身笨拙，笑过以后，蹲在地上，一抹脸，满是眼泪。
妆化到一半，许宴青和请来的扮装师一起过来了，瞥见商领领，问程霜：“她谁啊？”
商领领也感觉能火，但她高兴不起来。
“等会儿打给你。”商领领挂了电话，说：“我不是。”
“甚么时候放的？”
十七岁，被继父欺辱，她都没有掉一滴泪，现在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