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就不信吗,装哪门子装”固然四哥想坦白,但是小老头还是一眼就看破了他的心机。放下已经喝空的瓶子,小老头再次把手伸向了装酒的箱子。“你的酒我不能白喝,不管你信不信,我明天都要跟你说说你的命”小老头说着又干了一瓶酒。呼了一口气,小老头放下了酒瓶,此次他没有再把手伸向箱子,而是一本端庄的看向了四哥。
那晓得刚才说话还很利索的四哥现在却俄然含混起来:“能够,或许,应当是在南山坟场吧。”“甚么叫能够,或许和应当啊,当然是在南山坟场。我说过我能肯定它的大抵位置,但南山坟场实在是太大了,并且阴气有那么重,我在那随便扫了一眼,光孤魂野鬼就由好几十个,你总不能我白叟家为了一个尸妖,把那么多的坟包都给刨了吧。等等……”说到这小老头俄然停了下来,一脸不成置信的看着满脸难堪的四哥:“你不会连你家的祖坟在哪都不晓得吧?”
没有在乎四哥神情所产生的窜改,小老头已把他全数的精力放在了面前的这桌菜上。别人用饭是用筷子夹,小老头用饭是用筷子划拉;别人喝汤是用调羹舀,小老头喝汤时直接端起来对着嘴灌。四哥俄然有点担忧,恐怕小老头下一刻就会在他面前噎死,呛死,或者是撑死,因为不到半根烟的工夫,小老头已经把一桌充足五小我吃的菜扫进了他的肚子里。这么多菜下去,小老头的肚子就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洋火棍般的身子却像蛤蟆普通挺着个大肚子,如果给了别人早撑死了,可小老头不但没有死,反而又向四哥伸出了手:“阿谁酒另有吗?”
他的头开端晕,他的胃也开端像火烧一样的疼,但他手里的酒还是是一杯接着一杯,偶然候身材的疼痛和肉痛比起来还真不算是甚么。
或许是决定了,小老头重重的跺了一脚后便转向了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的四哥:“我有体例了,那就是找个钓饵早晨跟我一起去南山坟场,让尸妖能够近间隔的感遭到钓饵的气味,只要那样才气使尸妖忍不住出来攻击,而这个钓饵只要是尸妖最想祸害的先人才行”说着小老头特长一指四哥。
喝的已经有点含混的四哥开端并没如何在乎,觉得这小我是本技艺下的兄弟或楼里的邻居,来劝本身酒的。他本来不如何想理这小我,但多年在道上混的经历很快就让他发明不对劲了,本身的邻居里没有这么大年纪的人啊,本身的部下里更不成能啦,他混的是黑道,不是养老院,哪来这么老的人。想到这,四哥的酒就醒了一半,他刚想转过身看看这小我是谁,却发明来人已经绕到了他的前面。
“僵尸?你是说我家的祖坟里出了僵尸?可我的爸妈和老婆不是让僵尸咬死的啊。”
四哥带着她来到了的病院,可大夫却甚么也没能查出来,最后只能推委,说是甚么产后综合症,随便开了一些养气安神的药,就让她回家静养。听完大夫的话,四哥气的差点跳了起来,如果病人能静养,还用来病院干吗。如果不是有四哥的老婆劝止,四哥非带人把那家病院给砸了不成。
“你信不信命吗?”小老头边开着第三瓶酒边问道。
“真的?那就奉求老先生了,如果然如你所说,能处理了阿谁甚么尸妖,那您就是我家的大仇人,到时候要我多少钱都可……”四哥边说便把酒再次递了上去。虽说四哥对小老头的话还是不能完整接管,但是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只要这个老头真如他所说,能把害他百口的尸妖弄掉,即便是花再多的钱他还是情愿的。但是小老头底子不吃那一套,不等他说完就摆手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