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了让那群歹人放过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被迫交了出去,连公子的腰牌都给了。现在想要找个其他值钱的东西来代替,底子不成能。
两人雄赳赳气昂昂,昂首挺胸,一齐向后转,大步去抢三万两银。
那公子看着病弱,谁知真假,再说,病成如许的人还往深山老林里跑,脑袋坏掉了吗?
“一分都没有?”陆幺幺猜疑的打量他满身,又看看莺歌燕语,公然三人身上都没有荷包子,“那可不可,万一你到时候耍赖如何办?”
三万两,你们等着,我们这就来挽救你们。
“哦,周易?”陆幺幺晓得了本身想要的答案,内心嘟喃着,如何会有人直接叫周易这个名字呢,莫非他天生与道家有缘?
周亦、莺歌、燕语:……
陆幺幺越听越惊奇:“真的?”
“哇……”石绯反手抱住陆幺幺的小蛮腰,整张脸都埋在她衣服里,嘴里“叽里咕噜”的不晓得在念甚么。
“这……”燕语难堪。
周亦很清楚他们三人现在的处境,本身材弱多病,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燕语固然精通药理,但也没甚么武力值;莺歌的那点三脚猫工夫,自保都成题目。
“这主张好,小龙变聪明了嘛。”
“是的。”燕语涓滴没有因为陆幺幺的震惊而笑她,三万两对于王府只是九牛一毛,但是对于普通老百姓真的就是天文数字了。
面前三个羽士,年纪尚小,但能毫发无损的在这里浪荡,定有过人的本领。既然对方抛了橄榄枝,岂有不接之理。
“呵呵。”陆幺幺嘲笑,站了起来,转头去拉起地上的石绯,“走啦,怯懦鬼。”
敖拓内心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陆幺幺研讨了一小会儿,也没看出个门道来,干脆直接问道:“你但是皇族中人?”
跟在她身后的敖拓听到这句话脸都绿了,他们是想赚点跑盘费,不是打劫的匪贼。
“是,我是父皇第七个儿子,周亦。”
石绯“嗷”的一声怪叫,不顾地上令他惊骇的鲜血尸身,三步并两步的冲过来,揪住陆幺幺的下摆:“姐姐,不要丢下我。”
“我看他们是真的没钱了,还是别能人所难了。”敖拓怕他们这么商谈下去,按陆幺幺的死脑筋会进入一个死胡同出不来。
敖拓偷偷看了那三人一眼,踌躇了一下。
“不帮,谁晓得好人还是好人,万一地上死的这些底子不是他的甚么侍卫,而他们才是匪贼如何办?”
“你傻啊,万一他们到时候死不认账如何办?”陆幺幺涓滴不肯让步。
“这有甚么好骗你的?哎,你……”
“共有两辆马车和十一匹马,马车上有我们的行囊金饰,加上我们身上被抢走的,折算成银两约莫三万两白银。”
他们明天不幸也是大幸,赶上了过路的山匪,还能幸运活了一条小命。但是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他们一无马匹,二无体力,他也是一筹莫展。
“我来我来。”敖拓从速过来帮手,实际上他是过来,“真不帮他们?”
敖拓一愣,回想了一下,仿佛也没说甚么大不了的话啊。
“对啊。”陆幺幺眼睛一亮,这但是个很好的生财之道。
“等等,你方才说甚么?”陆幺幺打断他的话。
“如何,你想搭把手?那你去吧,别跟我们一起了。”
闻言,燕语笑道:“女人放心,我们家公子一言九鼎,毫不会虐待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