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幺幺直接就道:“这是不是奇门遁甲,如何走了这么久都没看到大门呢?”
“我个子高,看的远,走前面吧。”安贤自告奋勇道。
安贤用手抹了下桌子,上面有一层很薄很薄的灰尘,就算是现在没人住,空着的光阴也应当不是好久。
安贤指着上面道:“出口应当在上面。”
“有人来了。”
一座空宅子也没甚么都雅的,还是闲事要紧。陆幺幺和敖拓同时点头同意。
只留下年青的狱卒一头雾水的站在那边,不明以是的看着规复原状的牢房。不由想起他没来时听到的关于缧绁的秘辛,传言这里头有点不洁净,很多幼年貌美的女囚出去后都会无缘无端的消逝。莫非……他目光逗留在那堆腐臭的稻草上,打了个寒噤,不敢再想下去,仓促关了门就走。
又走了好久,好不轻易瞥见了大门,前面带路的安贤却俄然停了下来。
宅子看着不大,但是内里的路倒是七岔八绕,仿佛一个大迷宫,一不重视就走了转头路。真是,一个没甚么值钱东西的空宅子,要不要搞得这么庞大。
“头儿,你看。”狱卒指着满地的狼籍给牢头看,实在不消他指,明眼人一看就晓得是如何回事。
陆幺幺也上前摸了摸,又四周看了看,不像有暗门的模样。
没人没干系,能够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只是没想到内里看着还不错的宅子,内里竟然如此粗陋,只要简朴的桌椅,连供奉的中堂,案几都没有。所用的被褥帐帘也都是些浅显的不能再浅显的货品,摸在手中感受非常粗糙。
陆幺幺跳了起来,身轻如燕,悄悄松松的就摸到了上方,冰冰冷凉的触感与泥土的潮湿暖和完整不一样。
“啪!”牢头看上去已过不惑之年,长得相称结实,听到狱卒的喊声,把酒碗用力的往桌上一掷,眼睛瞪着他道:“喊甚么喊,大惊小怪。”
“这有甚么,能够挖洞的人也不晓得挖到这里呢?”陆幺幺道。
那么这就是出口了,只是被人用石头将出口堵上了,想要出去就必须先将石头移开。这个不难,不管是他们谁,搬块石头都是举手之劳的事情。难的是不晓得上面有没有其别人,万一轰动了人可就不好了。
他要好好去跟刘老头说道说道,这帮子家伙胆量越来越大了,走前都不晓得把洞讳饰讳饰,就这么大咧咧的现于人前,也不想想他们这些狱卒的难堪处。
“不是,”敖拓道,“是因为岔道太多,中间又栽了很多高大的树木挡住了视野,以是总轻易不知不觉的走弯道。”
狱卒大吃一惊,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正在内里喝酒的牢头:“头儿,乙字号的犯人挖洞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