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老盯在我背面，女人我一贯是硬骨头，从小打斗我领头，你别向我皱眉头，把稳我突破你的头……”
陆雄则笑着点头，似是有些无法，但更多地倒是高傲，“妇道人家的小伎俩，还望龙头不要见怪。”
唯独陆司昼架着个腿，懒洋洋地倚在凳子上，眼里没有冷傲，也没有得意。
饶是如此，还是惹得漕帮那边哄堂大笑，他们就爱看女儿家气急废弛的模样。
“你？！”陆司珍大怒，声音不自发地拔高，惹得中间几桌纷繁回眸。
陆雄那边一样是笑意融融，雷厉行盯着台上婀娜多姿的苏玫，由衷地感慨，“十三姨太的歌喉真是与众分歧。”
“去去去，瞧你没出息的样儿！依我看，最妙的陆家那两个女儿，白白嫩嫩又没开过苞，如果落到我手上，我非得疼死她们不成！”
和头酒开席还算顺利，陆家的女眷个个都识大抵，礼节甚么的自不消说。漕帮的人却随便惯了，他们出身江湖，夙来不拘末节，突然瞥见这么多美人，即便行动再如何禁止，眼神还是不自发地瞟来瞟去。
妾室本就是权贵用来显摆身份的玩物，她们身上的才艺天然也是拿出去夸耀的本钱之一。
酒过三巡，席间的人添了几分醉意，调侃的话语也愈发地肆无顾忌。
“哈哈哈哈……”
十姨太却耻笑出声，“恋慕的话，你也能够嫁进漕帮做个姨太太。”
陆雄公然没有回绝，“玫儿，你就唱首给他们听听。”
“不要脸！”陆司珍年纪尚小又沉不住气，哪能受得了这么肮脏的话语，神采立即垮了下去。
但到底还是心有不甘，陆司珍一扭头瞥见十姨太和苏玫面不改色，忍不住迁怒于她们，“还是你们姨太太安闲，想来没少被开这类打趣。”
四姨太一边笑一边点头，“用饭的时候说屎，也只要你想得出来。”
苏玫上舞台前，低声跟乐队交换了几句，还风雅地打赏了一百块钱，乐手们很快就奏起了她想要的音乐，她明天的身份是客人不是歌星，以是连平时该有的酬酢都省了，拿着话筒直接唱了起来，“野小子呀野小子，怪模怪样耍骨头，穿的呀，花花绿绿好滑头，不像女来不像男，卖的甚么野人头，也不拿镜子照照你的头……”
他的态度浮滑，话语放肆，恰好提出的要求倒是合情公道。
七姨太则伸长了脖子，捂着嘴巴小声道：“你们看看漕帮那些人的神采，一个个跟吃了屎似地！”
司明芳只平和地笑笑，吵嘴清楚的眼眸里不见半分颠簸，“他们不要脸，你们也不要吗？”
雷厉行没再说甚么，只悄悄地看着台上的女人，灯光洒在她的脸上，一身张扬的绯色旗袍，裙摆摇摆，似一朵盛绽的玫瑰，歌声丝丝袅袅钻进人的耳膜，谁对着她都是一种享用，难怪陆雄冒着被人非议的风险也要强娶她进门。
最后响起的时候，惹来阵阵喝彩，听得民气痒难耐，掌声雷动。
“真有她的！”陆司珍听得欢畅，“这类歌也想得出来！”
司明芳和陆司霓则一如既往地不动声色，她们一老一少，倒是共同得好像亲生母女。
不管是陆司昼出事，还是苏玫出事，在陆家都不会是一件值得欢畅的事情。
“你看阿谁十三姨太，不愧是百丽门的台柱，一颦一笑都恰到好处，真叫人挪不开眼。”
“十三姨太虽好，可我看还是十姨太更有神韵，你看她的身材前凸后翘，像一颗成熟的蜜桃，老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