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皇上身边新晋的红人,盖清。”司马彦对于红人这两个字说的咬牙切齿,焉知他不是因了师轻青的福才成了这红人的,对于吃软饭地小白脸,他一贯看不起。
师相饶有兴趣地看着司马夫人,眼看着北夏皇已有不耐,司马夫人再顾不得别人的核阅,躬身行了一礼柔声说道:“皇上,方才帝姬胡琴一曲如同天籁,让妾身如临瑶池,这才央了侯爷将此物赏与青儿,可妾身又听闻帝京双美中的师三蜜斯才学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甚为倾慕,想要一见,如此,妾身有一拙计,不知皇上是否允准?”
司马彦亦是瞧着了盖清,冷哼一声非常不屑,司马夫人不明就以,凑畴昔问,“那位公子是哪位人家?”
师轻青抬眸望向盖清,看来这司马侯爷还是毫恐惧缩之意。
北夏皇淡淡扫了一眼殿中人,目光落在持玛瑙串儿的侍从身上,状似不经意地问:“这但是当年老侯爷高傲胜西宓后获得的赏物,媚世?”
北夏皇如有所思,“此物乃是老侯爷的敬爱之物,又是国法寺方丈亲身诵念,非比平常,用来做彩头无甚不好。只是这师三蜜斯如何不在席上?”
师轻青听她提及想容全部身子都绷了起来,虽说皇上不会同意师家与司马家联婚,可那是师轻青的身份,如果换成了想容是否又另当别论?
北夏皇点点头,“既如此,那青儿便收下吧!”
眉间的那一抹猩红与红唇一色,明丽与柔媚一体,让人顾恤又让人赞叹老天的不公,那般如玉冰肌,乌黑颈跟着呼吸一起一伏,让人丁干舌燥又暗自烦恼生出此等心机,兀自折磨展转。
师轻青咬牙,这个司马彦果是不靠谱。
“想不到本日竟能得以一见,真是不枉此行啊!”北夏皇感喟一声,似想起当年之事,瞳孔微微收缩,对李公公说道:“朕记得当年老侯爷将此物安排在国法寺,莫非是朕记岔了?”
“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可眼看着那小厮就要奉上给师轻青,又如何甘心,仓猝站了起来,大喊:“且慢!”
那司马夫人见皇上允准,忙又说了下去,“此物乃是老侯爷敬爱之物,其代价不成估计,倒不是妾身不想送与帝姬,只是觉着用来做彩头甚好,方才帝姬一曲已然让妾身回味无穷了,还不知师三蜜斯是如何让人一见倾慕,以是妾身想让师三蜜斯与帝姬比试一番才艺,技高者得如何?”
司马彦大抵也没有想到事情会产生到这一步,心想着不如趁此机遇直接向皇上表白情意,可又转念一想,会不会直接逼得他爹娘给他订下那劳什子师三蜜斯?
“如何办?”师轻青低声说。
李公公笑道:“哪能呢,老奴也是这么记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