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轻青擦了擦额上之汗,问心儿:“我这脸上的妆没花吧?”
瞥见师轻青下山,心儿神情高兴,忙上马跟了过来,“帝姬,怎比预期的时候晚了些,但是有碰到了何事?”
师轻青瞥了她一眼,笑道:“今后你便我唤公子吧!”
路上无事,心儿忍不住问师轻青,“公子,方才那两人较着就是欺善怕恶,公子为何不让心儿好好经验他们一番,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那人听力极好,见师轻青不为所动,不由又道:“都说北夏的男人身子薄如蝉,你瞧瞧,还喜好咬耳朵,甚么话不能像我普通大着嗓门说话,何故做那女儿态?”
心儿见那人如此无礼,作势就要拔剑上去经验一番。师轻青暗中拦了,低声说:“别轻举妄动,看他的打扮许是南甘前来朝贡的友臣,看看再说。”
师轻青走得很快,未曾在书院里过量的逗留,毕竟有些事物还彷如昨日。
不过此次,来的倒是挺快,那管家老伯一脸歉意,“真是对不住了罗先生,让您久等了,请随老奴来,盖大人已在里甲等待了。”
眼神却一向紧紧盯着师轻青。又细心打量了一番,摆了摆手。“不,的确是比我们那儿的女子还要嫩些,只是肤色嘛,与我们那的女子倒差未几。”
到盖府时,师轻青报的名号是渡门书院先生罗青,那管家瞧了师轻青半晌,肯定她没有歹意后,又将师轻青的籍贯问了个细心。
出乎料想地,管家老伯去了好久都还未曾出来,心儿忍不住问一旁的侍卫,“你家大人是否是不便利,何故要如此之久?”
心儿不疑有他,跟在师轻青身后策马扬鞭,尘嚣满天。
师轻青本想问问为何去了如此之久,可一想着待会儿顿时就要见着盖清,问他也是一样的,便不再多言,跟在管家老伯身后,去了盖府的秋楼。
反倒是师轻青这边个个都憋着笑,如果不是怕惹事,都想给师轻青竖起大拇指,都说人家是蛮横人了,哪还懂这个呀!
心儿晓得师轻青心善,点点头应是,提示着本身今后定要多长个心眼,不能让师轻青受了委曲也不能让此事张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