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晓得我来?”白乾内心大抵晓得这一次来估计甚么也获得不了了。
“是么?”白乾提起剑,又看准了严思道的脖子,严思道此次可不再迂回了,俄然笑道:“殿下,你还真是帮我一个大忙。”
那对伉俪一向恭眉肃目呆在一旁,白乾看了三人一眼,心知再也问不出甚么来,干脆直接分开。
严思道又笑了一笑,笑的白乾感觉起鸡皮疙瘩,内心非常讨厌这个老头,看起来刁钻古怪。
没过量久,夜色深沉温馨无声的随州城就突破了孤单,有很多兵士拿着火把在街上巡查要找人。同时城门的各个出口已经封闭。
严思道正吹干纸上的墨迹的时候,一柄泛着寒光的剑抵在了他的喉咙,有人抬高了声音扣问:“玉玺究竟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