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画现在真的思疑,她脚下的这块地毯本来是不是真的就是红色的。
孟如画一起跟着小厮走去,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那小厮的托盘中。
孟如画一看,了然的从怀中又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托盘上。心想这还真是天国,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寸步难行啊。
那小厮嘿嘿一笑,颠了颠手中已经空了的托盘,没有说话。
只见刚才那登记的人,扯了一下夜叉角上挂着的铃铛,铃铛收回一阵叮铃铃清脆的声音,预示着搏斗正式开端,上面顿时又是一片欢娱。
密室中,阎君喝着小酒,吃着花生,性感的薄唇勾着都雅的笑容,一派悠然得意的赏识着台中的统统,等候着他的新玩具给他带来欣喜。
第二轮便是那毒手三娘和一个男人,果不其然,那毒手三娘公然手腕暴虐,没有几个回合,那男人满地哀嚎打滚。
“奉告我腰牌的利用原则,和十一狱的端方。”孟如画边察看着四周边问着。
各怀心机的两人同时把目光转向场内。
两人敏捷的缠斗在了一起,这精瘦的男人倒是比刚才那男人强的多。毒手三娘也看上去比刚才当真的多。但是成果还是一样,一炷香今后,不过是又多了一个寺人罢了。
场中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正被一个精瘦,看起来不甚起眼的男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孟如画被安排在了最后一个位置上。
“女人,我看你为人豪放就多送你一条信息,那台上最后一个女子,尽量避开她,她叫毒手三娘,是专门为别人打令牌的,来十一狱的很多人都死在了她手上。”小厮说完,对着那登记的人嘀咕几句,走了。
那人看了看孟如画,伸手在一个小木牌上写下了一个号码,39。然后放到了那夜叉雕像手中的盘子里。
……
孟如画算是听明白了,但是她却不明白为甚么会有人想要逃狱呢,上一层有甚么吸引他们的?
“为甚么会有人想逃狱?”孟如画持续问着。
“哇,是个女人,都害本公子不美意义了,快来,快来。”那矮个子提了提裤子,一副猴急的模样,惹的上面的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