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手中的刀花忽翻了个刀花，反手握住，抵在了他眉心上狰狞的血疤。“传闻窃神族的三眼里，藏着千万年前偷来的神之秘。”
“你敢！！！”他蓦地展开了眼睛。
闻她那句话。
她伸脱手抚过他的眼角，停在他的唇畔。
因而她声音不自发地就和缓了很多，端倪间也褪去了那样的顽色，而始终覆于面上的那般纯美良善，已不知何时，似害怕着从她骨子里复苏的某种妖妖怪怪普通，早不知仓惶逃到了那里。
她声音冷到了极限，好像冰山里封印了千年的顽石。
“我想问她，扇尊，你痛不痛。”
“本来，你爱她。”
“不，你，你不要胡言乱语――我，我如何能够……那是扇尊！”
“我……”
若不是他缓缓垂下睫毛，她几近要觉得，他眼角里那般诱人的星子，是不及落下的泪。
二更。
他喃喃地说着，有些没有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