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墓幺幺倒反而不焦急出去了,回到家就被二管家润明给要求闭门思过抄经万遍,竟然也乖乖的认了,一点都不带墨迹的。
她趴在床.上正研讨一本薄薄的手册,屈腿高高的翘在天上,时不时收回咯咯的笑声。伏案抄经的染霜,半天终究忍不住了,问道:“仆人,前几天你出去为何不带着我。反而让我去约蔺雀歌出来……”
汪若戟站了起来,转过身负手站在窗边看着外头的花圃,“我们老是会死在她前头的,她有的是时候操心本身今后如何活着,而我为何还要操心我死以后的事。”
俄然,他也没出处地又问了句。“和白韫玉无关?”
润明叹了口气,又说道,“那幺幺这般做到底是为了甚么?就纯粹为了激愤临仙门?抨击前些日子蔺藏锋把她和白韫玉幽会的影石卖给了柯桑?”
“影石?那种小事我会放在心上?”墓幺幺进步了调子,“蔺藏锋阿谁老王八蛋,目标是在于禁止我进丹宵宫罢了。敢拦着我入丹宵宫的人……我当然会好好疼疼他了。”
……
“是啊。”汪若戟手指敲着桌子,又叹了口气。“是该罚了。这丫头越来越不把我的话放在内心了,不过好歹是把我大门给装上了,倒也是算听我话。好了,就不罚不奖吧。”
汪若戟现在看动手里的这封信,久久放下,揉了揉眉心,似笑又非笑的叹了口气。“去吧,让人返来吧,不消去找了更别去天狐族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