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商定的时候只剩下五分钟,白梓岑心慌意乱地去抓布袋,可惜却次次失利。她忍不住向他告饶:“延川,我是问兆哥借的,我今后会还他的。现在就当我求你,把袋子给我好吗?我朋友在等我……”
“我说过,晓晓不在他们的手上就是不在他们手上。”
“谁给你的?!”梁延川目光灼灼地盯住白梓岑,像是要将她身上烧出个洞来。
约莫是那些年挥不去的感情在作怪,梁延川那颗受过伤的心脏模糊作痛。他终是忍不住开口道:“你站起来,我陪你一起去买卖。”
空旷的废旧渣滓场连牲口的影子都难以得见,更不消说是活生生的人了。独一算是高耸的,就是渣滓场中间的一个窨井。照理说,窨井上理应垒上盖子的,但现在,阿谁窨井确切毫无掩蔽地透露在了月光下。
“你……你如何晓得的?”白梓岑睁大了眼,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