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成否定,侯爷心中有我的位置,只是同某些事物比拟,位置靠后一些罢了,何况,侯爷总算没有操纵过我,不是么?”
平遥只好摇点头,驾着马车往定远侯府去。
她皱眉,这最是她熟谙的味道,最喜好喝的茶,顾渚紫笋。
他不爱听,天然会岔开话题不提。
这茶温度适合,定然是在她刚进府门便备下的。
单单这一个名字,她便已经了悟,这是原定远侯在长乐府的妾室所生的女儿,夫家是吏部员外郎鲁之源。
倒是陆清离也因着她那一句话,沉寂下来。
如果外人在,见了他这模样,定是要惊呆了下巴。
她下了马车,稍带问了平遥一句,“谁家的小娘子?”
冲不打动,临时非论,她既然好端端的出来了,必定不会乖乖的听陆清离说教。
她在赌,赌陆清离会不会丢开她第二次。
只这一瞬,她面上带了些喜色,“侯爷这身子骨,我如果真下了狠心,侯爷怕是不能生还了。”
答案有些不成能,王蔷虽说对沈秋知心灰意冷,但要真的将沈秋知打伤打残,王蔷还是会心疼。
想着,她便没有一丝疑虑的进了侯府,半路却被主子截住,将她带去了清心院。
嗯?
陆清离顿了顿,偏过甚,不再说话。
她鲜少在清心院待太长时候,每次都是为事而来,那里顾得上饮茶,天然不晓得这茶是何时换上顾渚紫笋的。
忽而想起她打沈秋知的初志是甚么,不是因为沈秋知设了套让她钻,而是因为沈秋知明显不喜好王蔷,只是为了操纵而娶王蔷,她这是替王蔷打的。
她蓦地站起家,难以置信的看了他一眼,见他面上的神采并非作伪,且挂着好久未见的当真,她才知他所言非虚。
但是她不过说了几句,就完整堵了他的嘴,令他哑口无言。
陆清离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这才开口说到正题上,“你在沈府,玩儿还欢畅么?”这句问话的语气亦是平平,饶是仔谛听,也听不出甚么的。
她带着帷帽,谁也不知,这帷帽内里的,到底是谁。
她惊诧昂首,面色奇特,一时之间不知说些甚么是好。
书房里,陆清离的视野一向放在面前的册子上,直至她出来也没有反应,她看向衍玉,衍玉微微低头,不再去承载她的视野。
她这一段话,说的诚诚心恳,真逼真切,但何如,陆清离不爱听。
等那女子乘上马车,走的没了影,平遥才持续赶了马车,停在了侧门处。
想到这里,他顿了顿,有些恍忽,“阿宁,你感觉,我是否也该打?”
陆清离或许该打,可她绝对不会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