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海道,“殿下除却乐律,一贯并无其他特别癖好,常常又嫌教坊司的乐伎弹奏过分庄严寡淡,以是闲暇时会教习宫中几个近身奉侍的女官吹吹打器。此中这绛雪最是聪明聪明,善解殿下情意,殿下也格外喜好和她一起弹奏会商。”
沈徽端起茶盏又放下,深思着如何调笑他,“你这废话的弊端多迟早才改?于礼分歧的事,你干的还少?阖宫高低谁不知你现在每天跟我一道用饭,日日兼并着我的书房……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你倒美意义说嘴。”
转眼到了天授十三年,方入了秋,京里天高云阔,这日太阳移至中天,南书房内的汉白玉地砖被镀上了一层淡金色,容与正在书架上翻找一本古籍,全没留意现在已近正中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