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未几日的工夫,终因上奏言及此事之人太多,容与不得不直面话题,“国朝本就有御马监寺人出任提督监军一说,现在朝堂上众口一词,皇上不该再躲避。”
太子既立,国本已定,诸事仿佛又上了普通轨道,不过按部就班运转罢了。
沈徽含笑安抚,“放心,朕不会有事,更不会有失。你忘了,我们的辎重但是屯在辽东一线,倘若让辽王掳获,必然遗祸无穷。朕亲征是为晋升火线官兵士气,也是为扬我国威,更是为一举平叛剿匪,且非论那些武功武功的话,国朝因循天子守国门的旧例,现在宗室与外寇勾搭,朕自是有任务把这个国门守住守好。顺带检视全军,国朝毕竟已多年没和蒙前人打过仗了。”
“林公,实不相瞒,许某是来报信的,辽王要反。”
竟然是他!与此人已是多年未见,容与忙将他扶起,一起请去花厅。见他风尘仆仆,先命人奉了茶来,目睹着其人竟然如此落魄,不由心中非常纳罕。
容与那里等得,决然道,“无妨,有甚么事我一身来担。”言罢缰绳一紧,一人一骑已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