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许子畏,容与厥后也传闻了一些他的故事,自京师一别,他回归吴中待了一段时候,厥后因听闻大宁府辽王为人风雅,在府中广纳贤才,他便投奔了去。现在俄然落魄的呈现在都城,莫非是因获咎辽王才会落得如此凄惶?
太子既立,国本已定,诸事仿佛又上了普通轨道,不过按部就班运转罢了。
容与身后的西厂番子顿时宝刀出鞘,齐齐指向那人,厉声喝问,“甚么人,在此企图不轨?”
容与点头,“进宫之前,我已让卫延派人星夜赶赴大宁,如果快的话,明日傍晚就能收到传书,辽王是否要反,便见分晓。”
奏疏摆在容与面前,因事涉本身,披红时也该有所避讳,因而放下朱笔,只等沈徽亲身做一个决策。
沈徽拍拍他的手,“我晓得了,大同雁北不容有失,那是京师的樊篱。朕的先祖们将蒙前人赶去了阴山以北,现在他们还敢卷土重来,犯我国威,辽王里通本国,更是罪不如恕!这一仗,朕必然要赢。”
当下先安排家人妥当照顾许子畏,容与便急命人备马,预备返回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