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半生为奴 > 第111章 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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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才说完,林升神采都变了,不必转头,也能感遭到容与看向本身的灼灼目光。

但是待阿鲁保放下酒杯,如鹰隼般锋利的目光却在年青权珰隽秀的脸上转了两转,“为表诚意,厂公大人也该和我们一道,返回辽东去吧。”

官道上灯火阑珊,乌黑曳撒上束着纯金带钩,在凄清月色仿佛耀目星芒,三十几匹快马奔驰掠过,深夜赶路的西厂世人来不及探听主君言语,只默不出声利用着保护的职责。林升则亦步亦趋跟从,内心不由一阵阵打鼓,此行虽为救驾亦可算作抗旨不遵,如能成事还好,如果不成,将来又该如何结束?

两厢无语,只听前院脚步仓促,西厂一名番子入内,手里正擎着一纸飞鸽传书。

那一夜天气深沉,月色晦冥,星斗无光。容与站在驿馆廊下,心境有几分混乱。林升为他送披风,方才系好带子,却见一道暗红色的光束划破长空,一起向北飞去。

阿鲁保眯着双目,悄悄打量,面前的人已非少年,确有介乎于少年的精美和成年男人的劲锐慎重。津润明朗的端倪,隽秀清削的下颌,修改端雅的姿势,俱都融汇于一人身上,再于动静之间,牵涉出一段文雅安闲的风仪,一股凛然恐惧的庄严与正气,直让人不敢小觑。

约莫是和御驾有关……

究竟从多少时,沈徽也会如许患得患失的惦记,谨慎翼翼地恐怕他受丁点委曲呢?

容与也在打量面前尚不能说是敌是友的女真人,说是伶仃相见,可阿鲁保坐下却尽是叶赫部贵族将领。虽凭借大胤,他们身上仍旧保存着本民族的装束,大家头上都垂着条细细的款项鼠尾辫,因时近暮秋雁北气候酷寒,大家身上也都穿戴厚重铠甲以御寒,又或者,是以御敌。

容与不欲再多说,独自回了驿馆。待明朝上路,他还是一副不紧不慢,一面叮咛卫延派亲信去火线刺探,以飞鸽传书的体例及时汇报战况。

说罢又对那怔愣的番子道,“与我再传书,命卫延赴女真大营,给阿鲁保带个口信,就说我有要事与他相商,三今后必到。”

任务不算告急,行车亦不算快,这厢还没出直隶地界,路上便已能看到扶老携幼的灾黎,一问之下公然都是从雁北一带避祸而来。

阿鲁特被他说得愣了下,他素有智计,实在不难想到这点,考虑半晌,却点头笑道,“我手上可另有辽王亲笔手书,字字句句都是证据。他敢忏悔,我就将此事公诸于天下,你们汉人最重所谓大义,让天下人晓得他为夺位,早有勾搭外族之心,只怕这皇位他也做不悠长。反观厂公,好一副红口白牙,倒显得失之诚意了罢。”

圣旨已下,容与就算再牵挂火线战事,也只得束装上路赶赴登莱。

他话音方落又激发一阵轰笑,“比如那大同总兵韩源,充其量就是个站在墙头望风的货品。我大兵如若从后包抄,你们大胤的天子可就被我们包了饺子,到当时候,我阿鲁保要甚么,那辽王肯不承诺么?”

“你可急得甚么,大同府那是固若金汤,能是那么好攻破的?没传闻前儿皇上都御驾亲征了么,说赌咒师,都城里头那是枪炮齐名,万人出城相送!就凭步地,绝没有吃败仗的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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