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半生为奴 > 第113章 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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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笑笑,脱了外套,倒在沈徽身侧,不知不觉两小我的姿式就变成了沈徽半靠在他身上,他满心柔嫩,温声道,“疼得短长就说,那药还在炉子上温着呢。”

悄悄一叹,沈徽点头,“哪个怪你了?我天然晓得你的情意,何况西厂的人迟早会探到,你如果晓得又岂能罢休不管。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打发你去那么远,害你长途跋涉那般辛苦。现在放眼满朝文武,有几个有你这份忠义。也幸亏你安然无事,不然就是踏平了辽东也难消我心头之恨。你放心,没甚么费事的,他们若美意义拿着个做筏子,我自有体例堵他们嘴。”

容与蹙眉正色道,“给我看看,到底伤成甚么样。”

沈徽被这和顺的调子震了一震,便呆呆打量他,乃至忘了去思虑,清理脓疮本来是会很疼的。

暧暧晴光照在他的纱帽上,沿着白净秀逸的脖颈流转,通身仿佛被镀上一层瑰丽的金粉,他微微仰首,冲着高墙上的至尊展颐,仍然是光风霁月般清澈,几近让沈徽在一刹时浑然忘我。

话说完,容与心头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摆脱感。

沈徽一个没忍住,往前凑去,直凑到他唇边,用力啄了一口,“朕真是爱煞了你这个模样。”

倒是看着那碗浓烈、披发着古怪味道的麻沸汤,沈徽踌躇了,嫌弃的蹙起长眉,“我不喝这个,你自做你的,这点疼我忍的了。”

随即展转忆起这很多年间,他看着面前人从开初在他面前尽力垂首想要藏匿,到惶恐不安伴随在他身边,再厥后无法又无助地被绑架进权力旋涡,到现在一步步趟出世路,成为大胤朝堂上最为刺眼的权珰。

被轻浮的人脸上仿佛红了一红,内心腹诽起率性的爱人,都这么难受了,还是忘不了这些,无声笑叹过,方敛了心神不去理他。

他穿月红色蟒袍,在一众或铁血或朱红的色彩里,非常夺目。这不按通例略显违逾的色彩,恰是源自于沈徽亲口特准,那一身崭新蟒袍玉带也是此番救驾得获军功的恩赏之物。

容与轻柔地翻开包扎,触目可见拇指大的一个血洞,不过仓促瞥一眼,心即一沉,最担忧的事果然产生了,伤口四周已有些传染化脓。

因着他身子靠近,那股药味愈发清楚可辨,容与立时忘了甚么戴罪请罪,直起家子反手扶住他,“皇上是不是受伤了?”

安稳一梦,接下来几日,沈徽因有伤在身,便坐镇大营批示火线战事,容与亲眼看着他布局,看着他挥斥方遒,看着他运筹帷幄,举手投足间带出俊美峥嵘,于每一记发号施令里展露男性健旺的力量。

曾经是多么被动内敛的一小我呐,历经了光阴波折磨砺,已在不知不觉间演变得沉稳刚毅,特别是骨子里那份胆识和担负,让人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实在心生爱重。

沈徽听他安排得详确有序,却独独没有传医官前来,不由奇道,“你真要亲身给我措置伤口?”

他做的这些满是为了他,沈徽明白,又如何忍得下心再去怪他。若说有,也不过是心疼他向来不吝力,向来不晓得珍惜本身。

“你如何会做这个?”禁不住猎奇,沈徽笑问。

如何畴前不晓得他会飞针走线,真是个巧人,沈徽一面看着,禁不住疼笑了,“你这双手,可另有甚么不会的?怎生如此无能,天底下仿佛没有可贵倒你的事儿……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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