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半生为奴 > 第117章 团圆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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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触及太子都须格外谨慎,今后跟着他有本身的幕僚、亲众、乃至忠臣良将,本身就更该谨慎行事,以防行差踏错,被人捏住把柄。

说罢旋即一笑,“不该难堪先生的,孤换一个题目,请先生说说看,历代天子最重视甚么?”

发觉到他话里有急于解释的成分,却苦于无言以对,容与只好假装淡然,接过他手中的酒杯斟上,持续冷静喝酒。

近似的不端庄话听多了,容与原觉着本身面皮没那么薄,架不住被他呵气弄得痒梭梭,耳根子一阵阵发热,只恨不得打掉那按在胯上的手,“那处长肉做甚么……唔,”一句没说完,已被沈徽扳着脸强扭过来,又准又狠地亲上来。

抬眼望去,便瞥见沈徽就站在身畔,单独一人,含笑看着他,“如何躲在这儿喝酒,也不陪我。”他说着,径安闲容与身边坐了下来。

信步走回寓所,抬首瞻仰,玉宇廓清,一轮皓月即出。容与兴趣恰好,叫林升备了桂花酒,归正无所顾忌,干脆坐在庭前玉阶上单独望月浅酌。

因出了处暑,气候垂垂风凉下来,西苑太液池里剩下些残荷,倒是太素殿前两株桂花开的恰好,远远就能闻到清甜的芳香。

被缚住的人身子一阵痉挛,双臂狠恶颤抖,系在腕子上的布亦被他摆脱开来,可那双手却并不放下,还是紧紧抓着床橼,抖得一塌胡涂。

说着又像是带了点怨气,抓过一方帕子蒙上他的眼睛。容与才本能的挣扎了一下,便身不由己堕入了被动的侵犯。沈徽是体力精力充分,憋了几日愈发势不成挡。岂知最*的,还是容与肯尽力共同,的确是任由他在身上纵情残虐。

沈徽扑哧一声笑出来,一把拽过别人,双臂紧紧箍紧那劲瘦的腰身,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忙大事也要有个度,晓得你此人不吝力,瞧瞧,克日又瘦了些,嗯我如何摸着那胯骨仿佛更尖了,转头躺在上头,膈得人生疼。”

百口团聚,是这四个字不错,如果不提他几乎都要忘了,那才是端庄的一家人。容与笑笑,挥手打发内侍去了。

不等对方答复,太子已笑着讲出答案,“不过乎是各大师族士寺人绅,舆情最澎湃,反对最狠恶也是这群自夸为民的人,只是朝廷也不算赶尽扑灭。父皇御极十余载,眼看着国库越来越充盈,是升平朝三倍不足,现在更着眼熟长边事防务,又要从外夷手里再进军需,富国强兵是落在实处看得见的,是以世人虽有不满,却临时都成张望态势罢了。”

容与眉心跳了跳,加快步子走过太液池,不再去想故事里阿谁令人唏嘘的结局。

一起往承明殿去,闻声有教坊司的乐伎和着丝竹管弦在练习,排练的是中秋节曲目,歌声穿花拂柳度水飘来,是一支长生殿乞巧。正唱到:情重恩深,愿生生世世,共为佳耦,永不相离。有渝此盟约,双星鉴之。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偶然尽,此誓绵绵无绝期。

沈徽是最好的爱人,大略也是最坏的爱人,容与禁不得他反几次复的挑逗,半晌已被他逗弄得起了反应,他却用心不肯让人满足,放开手只去吻容与的耳垂、下颌、锁骨、胸膛,那一片细致莹润的肌骨就像是被盖了印章,此起彼伏出现粉嫩的潮红。然后再一起向下,快速一下完整没有征象的,将那最敏感的处所包裹进了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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