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半生为奴 > 第49章 夜半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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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算危言耸听,贰内心自有成算,却在夜深无人的时候,在本身面前透露不安,容与心口微微发紧,忙转到他身侧,一面为他按摩两处太阳穴,一面安静和顺的说,“皇嗣始终都是您的骨肉,今后汲引谁也是您一句话罢了。若要亲身培养,把殿下教成合适您情意的担当人也不是难事。皇上不能因猜忌回避身上的任务,何况臣信赖,皇后虽出自秦家,却也是至心实意爱重您。”

明白他不爱听这些,容与也只能在内心深深一叹,即便做天子也不是那么轻易得自在,上到满朝文武,下到百姓百姓都盯着子嗣题目,实在是让人不堪其烦。

晚间回到房里,容与将白日所购的玩物十足拿给林升,小孩子一见之下,自是欢畅得了不得,连说风趣。又一再恳求容与,下次带他一道去前门见地一下。容与被他缠不过,也只好笑着应允。

容与窒了窒,宫规森严,谁敢当着差,特别是当御前的差,还是暖床时胡乱吃东西?举凡被安排这个差事的宫女,为了不让身子感染异味,等闲味道重一点的吃食都不敢进,乃至饭菜里连盐都落得极少,一旦查出来有偷嘴的行动,必是要受重责的。

太令人语塞,容与真想反问他一句,臣有那么好,身上的味道很符合圣意?不过他还没疯,这话不管如何都不能出口。转过动机,他也就想明白了,既然对峙铁定无果,不如干脆痛快点完成任务,也好尽早退出正殿去。

一进寝殿,沈徽先打发了其他人等。容与见状,只得亲身上前服侍他宽衣。

容与手上行动不断,内心却一塞,秦若臻何止不喜好他,这么看来,已是上升到不信赖,乃至进谗言的境地。可他到底没有获咎过她,便是不明白为何非要看他不扎眼,至于那句家贼或者家奴,也不过让他涩然一笑,还是听过即忘就好。

宴席过半,世人一面酒酣耳热旁观歌舞,一面举头弄月。容与站在沈徽身侧,见他不过浅酌几口杯中酒,也不昂首,神情似有几分落寞,内心一跳,俯下身低声问,“皇上是不是感觉那里不适?”

利落的脱了外套,打水仓促盥洗一下,只着一身素白中衣的人,终是无可何如地,躺在了天子的床上。

不过这模样,倒是更都雅了,侧身的线条突显,有着延绵的曲线,他能设想出被子里纤细的腰,窄窄的胯,苗条细瘦的腿,或许另有挺巧的白净玉丘。

沈徽蹙了下眉,说不必,自坐在榻上按揉眉心,“阖家团聚的日子,就是当值也该让人歇歇,何必又招他们驰驱。是朕本身内心不痛快罢了。”

气闷过后,解释的话更显惨白有力,“臣没想过这个,和方女人也没有任何干系,她不过是暂住臣家中,等她想好此后筹算,天然就会分开。”

提起这个,容与发笑之余,只感觉胸口一阵憋闷,甚么小娇娘,为甚么他早就健忘的事,别人偏要一遍遍翻出来提示?

他豁然起家,目光清冷锋利,“朕还不到弱冠,底子不想要甚么子嗣,至于秦家的骨肉,朕即便给她,也不见得就是今后的储君,想要拔擢皇嗣制衡朕,算盘打得太精刮了些。”

沈徽恍忽了一下,才冲他点点头,“朕是有些头疼,你陪朕回宫去吧。”说着借口要去换衣,只让皇后留下,在世人的恭送声中,起驾回了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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