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他若真爱杨玉环又岂会将她赐死马嵬驿。不过还是最爱他本身罢了。”沈徽嗤笑,扬起下颌,满目高傲,“如果朕,必然不会杀了杨妃,也不会再归去当一个受尽凌辱的太上皇。朕会和她远走高飞,过一过不一样的人生!”
沈徽独自坐下,酝酿着接下来要说的话。实在他是来报歉的,为那晚产生的事,为秦若臻对他的肆意欺侮,可该如何说话,一时也拿捏不准。
沈徽低眉,像是在思考他的话,半晌抬眼正视他,“你也不是朕,安知朕不会那么做?说甚么千秋帝王业,不太短短几十年罢了,即便再迷恋,也毕竟要罢休。既然青山遮不住,不如逆流而下,去看看前路的风景,总好过人发展恨水长东。”
“朕当日不过提了一句,亏你倒记在心上。”沈徽笑了笑,调侃道,“这是,你缝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