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透露过心迹,自而后他再没踏足过后宫。幸亏现在宫里只剩下秦若臻一人,端嫔不过是个安排,今后优容以待也就是了,他并不感觉有甚么惭愧。但再让他对别的女人谈笑含混,哪怕只是逢场作戏,也会在彼时彼刻,记起他林容与的脸。
听容与说是,他便点头道,“朕收下了,你且去罢,等朕有事再唤你。”
“你不要犒赏,晓得的人天然明白是你懂端方,不晓得,还当皇上不承认你此番作为。”秦若臻瞥着那摞奏疏,款款笑道,“现在这么多人不满你在两淮干的事儿,接二连三的上折子要皇上议你的罪,可都被压下来了。如果再不赏你,外头人又该嗅出不平常的味道,只怕弹劾你的题本,更是要铺天盖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