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从蜀南一座李家铜矿观察返来,路子襄阳,顺道看看店铺环境。
不由对阿秀所言,信了三分。
“此扇乃公子常用之物,能吐仆民气机。公子所虑,当与财帛有关,但外环境不久会变,公子之虑,将不动自解。”
李昱准一口水差点呛到肺腑,这女人,是不是脑筋有点题目,看上几眼,便说有金山?
“与你合作采矿,你卖力与官府协谈,构造开采;我卖力找矿,矿山开采产出全归你,我只要一个前提:采矿工,从城外灾黎中出。”
李昱准正端着茶的手腕一抖,金矿?这女人竟敢说金矿?
李昱准已是佩服,但心中仍有思疑:“女人间外高人,请恕李某获咎,但这金矿之事,女人到底有几分掌控?”
李昱准屏退掌柜,与阿秀婆孙分榻而坐,闲闲道:“不知阿秀女人,找兄长有何事情?”
“女人的意义,有金矿在手?”他语气不由带点质疑。
那二公子措置完店小二,正筹办号召阿秀婆孙两人,还不待开口,阿秀已先上前拜礼。
“女人此说何解?”
“女人怕是谈笑吧。”李昱准端起刚放下的茶碗,轻饮一口,笑道:“女人可知这金矿有多难找?凭女人一双腿,走遍秦川五十山,每山细细挖开看,怕都要十年。”
阿秀时候告急,不想绕弯子,单刀直入:“恕奴家冒昧,阿秀是来找二公子的。”
李昱准不由轻笑:“那女人到底找我何事?”
这都是家中秘事,大哥应当不会跟江湖中人提及。
要知天下金矿,人间珍稀,比铜矿铁矿盐矿的寻觅、开采,不知难上多少倍。
李昱准越听越恐,放下茶杯,手执折扇,转着扇柄。
阿秀直言:“民女与公子兄长昱怀曾在江湖有几面之缘,称得上为友。听其说过李家事件,以是晓得二公子。”
李昱准见她言语间虽不详,却能对上心中正忧愁的转卖铜矿之事,心中大懔!
阿秀见他神采将信将疑,道:“公子可否翻开折扇扇几下?”
“听昱怀兄说,李家手中有很多矿山买卖,不知对金矿开采,是否熟知?”
此人恰是聚源店主,李家二公子,李昱怀之弟,李昱准。
“恰是。昱怀兄说过,李家买卖,都是二公子经手,那开矿之事,当然,只能找二公子。”
他闻言一愣:“女人安知我是李家二公子?”
“好!”李昱准一拍大腿,端起茶杯:“那昱准,就亲身跟女人,走一趟!”
李昱准更奇:“我所虑何事?”
不由问道:“我心中确切衡量一件买卖,女人可如何晓得的?”
阿秀轻叹,此人不是闻金失色之人,故也难以劝服,因而细看他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