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月娘也是隐居深山的？”
她又打了手势，婢女道：“谁说的？”
我脸竟微微发热，幸亏夜色中看不太清，单刀直入道：“夫人是不是熟谙一个叫月娘的女子？”
顾因看看我，我微微点了下头。
顾因奇道：“不知夫人和我顾家有何渊源？”
我信赖世民气中都暗叹可惜。
龙夫人笑着摇点头，指着我比划道：“这位女人，但是太子妃？是川蜀人士吗？”
我却不太信赖，她那种神采，和当初闵秋见到我，倒是颇分歧，难不成是月娘旧识？
闵秋做了个呕吐的神采，扯扯我发髻，道：“说真的，你感觉龙夫人可靠吗？”
顾因冷静点头，想是传闻过此事。
世人落了座，我挑了靠窗的长榻坐下，一面细品着婢女端上来的清茶，一面侧头赏识着江外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