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杨将军的人顿时就到,亲身给殿下报告这事儿,老奴一时心急,先跑了来,让殿下欢乐欢乐。”
他说着,顿了顿,又道:“多派些人去迎你叔叔,返来得越快越好。”
“那现在之计,是先收梁还是先收湘?”柳从浩谨慎翼翼地问道。
没想到,真让她一举得子!
除了说越国的战况以及万安军的最新意向以外,只在最后添了六个字。
而最让他揪心的,是后宫内,刚生了小王子的容妃娘娘不见了!
“阿沅姐姐!”香铃儿跟只小鸟儿似得飞出去,声音清脆可儿:“你猜谁来信了?”
“哦?”梁王脸上闪现一丝久违的忧色:“当真?”
李昱准苦笑着回道:“女人放心,这边的动静,我们都会有快马快人专送。你们回京的马车行装,我现在就去叮咛人筹办。”
相处这么多日,香铃儿对他但是半分不舍都没有,看来他的工夫都白搭了。
阴阳宗当初助孟王一统天下,当然也不是善类,而鬼王宗被杀到东洋,天然也不是没吃过苦头。
一面说,一面跳起来,往桌案旁铺纸磨墨。
但父亲俄然对他不满了!他格外惶恐,扑通一声跪下去:“父亲息怒,儿子不是要用这些事情来烦父亲,是怕做错事,误了父亲的大事!”
香铃儿莫名其妙起来:“这有甚么舍不得的,从速归去吧!别柳相国又有甚么行动,我们错过了!”
本来的老将新兵,乃至本忠心耿耿投降尽忠的巴东,都反了!
自他独子死在顾因手上,他一夜白头,焦炙重重,后宫日日塞人,他就不信不能再有个太子!
可也怪,那么多嫔妃,不是生不了,就是生公主,好不轻易有人献上一个旺子娘娘,他试着收了。
“好!”梁王击掌道:“公然是天佑我也!湘国那韩今是可算是拖了孟的后腿了,让杨昌烈,速战持久,梁二十万雄师,尽数让他带去!给我开进河南!”
李昱准与香铃儿楞在原地,再几近异口同声道:“神仙啊!”
一样气急废弛的,另有远在长安的梁王。
“哼!”柳相一甩衣袖,冷哼一声:“等你叔叔将人带返来,十个杨昌烈又如何?梁王还不是要乖乖听我们的!”
本来他骂的是东洋倭奴。
要在一日以后,上都城才接到这个动静。
而火上浇油的事情还不止于此,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屋漏偏逢连夜雨!
他向来不敢违逆父亲,对父亲既有尊敬,更多的是畏敬。万事有父亲安排,有父亲做决策,他风俗了跟在父切身后,做一个服从行事的履行者。
跟孟连场大战,梁输多赢少,眼看就要将孟国雄师引入瓮中,孟军竟然按兵不动了!
李昱准递上信:“这是顾将军飞鸽传书而来的,另有清闲宗的人也传了口信来,越王已于三天前退位,统统越国军队都被收编为万安军,改名为越安军,分三帅九将,集结十五万雄师,挥军西上。”
“殿下!殿下!”宫中的大内侍喘着气儿从白玉广场上跑出去,一起疾呼。
香铃儿脆脆地承诺一声,和李昱准分开了。
阿沅这又才取出刚才那封花笺。
柳相在府中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