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如何这么呢,玉蟾不是那种气度狭小之人。”邱玉蟾向袁夫人解释。
“袁大人请。”邱玉蟾很有礼数地回应。
袁崇焕也:“玉蟾,你坐下吧。”
袁夫人答复:“就是跟玉蟾谈谈孩子们的事,感谢她给我们的阿志做女先生。比你这个当爹的还用心呢。”
袁夫人突破了邱玉蟾的不安:“阿焕,你又是军事,国事。我可插不上话,去看看孩子们去。你们聊吧。”
“诶,玉蟾,你如何那么陌生?”袁崇焕问。
袁夫人听到这话,天然笑了:“谁不晓得孩子奸刁,特别是阿志这个拆台鬼。回想起来,他是我和阿焕刚到福建邵武时出世的,喜得子的阿焕特别高兴,在福建为官也做得失职尽责。却没想到阿志和他时候一样奸刁,不爱读书。这些天,多亏玉蟾对阿志的教诲,让他对读书有了些兴趣。不过玉蟾,你我们的嫡亲之乐,遣散了你心中的思念,我只怕勾起你不欢愉的回想啊。”
邱玉蟾低头:“袁大人的对,玉蟾照办。”
袁崇焕问袁夫人:“刚才听到这边笑声一阵阵,把我给引过来了。有甚么高兴事,阿丹,来听听吧。”
邱玉蟾感激地:“玉蟾戴德还来不及,如何会嫌弃呢?袁夫人送我这么多头饰,都是玉蟾很少见过的,多谢夫人。”完邱玉蟾戴上一个。
袁夫人意味深长:“谁能有如此微薄之力啊,一顾问就用尽了女人平生中最美的韶华。玉蟾,记得,有甚么想吃,想喝,或是有甚么苦衷,都奉告我。统统都有我给你做主。”
邱玉蟾显得局促不安:“袁大人,阿志才九岁,我只是教他诗词、练字。”
袁崇焕无法:“只恐报国无门,唯留此浮生半日之闲。”
“袁大人好。”邱玉蟾起家施礼。
袁崇焕义愤填膺:“若果如玉蟾所言,不必等明君下诏,我袁崇焕会像天启二年觐见皇上一样,毛遂自荐,镇守关表里,荡平清军,兴复辽东。”
“玉蟾,我、、、、、、”袁崇焕真正想的话却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一人留在院子里了。
“玉蟾,听阿焕你父母双亡,孤身一人,想家了吧?”袁夫人趁着邱玉蟾高兴,问了件伤悲的事。
一天,袁夫人拿着一些头饰给邱玉蟾:“这些都是些便宜货,玉蟾可别嫌弃。”
袁崇焕呢,一向在给袁夫人夹菜,还帮她盛饭:“阿丹,常日里饿着了,明天多吃些。别让这帮熊孩子们都抢光了。”
袁崇焕的慷慨激昂,邱玉蟾再次激起他的斗志:“袁大人,君子之言,如剑苍穹。现在,玉蟾听到了你的誓词,另有一弯玄月。袁大人爽言于玉蟾无碍,切莫失期于玉轮。”
“是吗?玉蟾,那你有没有与阿志议论国政,军政之事呢?将来他会成为七尺男儿,这些应当懂。”袁崇焕问邱玉蟾。
袁崇焕只好先将想的话藏在内心,跟邱玉蟾谈政治:“玉蟾对天启帝的攻讦都是公众敢怒不敢言之词,的很对。而“国有长君社稷之福”却不然。嘉靖爷在位将近一甲子,可谓长君,却痴迷于炼丹长生,至朝政于一侧,落权力于赃官严嵩。皇权昏聩,吏治**,导致财务空虚,武备败坏,江河失修,匪患频出,社稷几近崩溃边沿。万历爷在位时,我们也都已出世,都看到了,他在位四十七载,亦可谓“长君”,幼年时首辅张居正殚精竭虑,审时度势,更化宜民,一扫嘉靖期间的**局面,大明稍显复兴之像。而张居正归西,万历爷有力与内阁阉党对抗,又怠政,几十载不上朝,再次置国于政事腐败,纲法不具,寺人弄权,积重难返之地。可见治国在德不在鼎,国君在贤不在长。大明需求明君,贤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