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吓得从速打断了柳斯琦的话,哭丧着脸再次和他认错。
以后不等阿紫再说甚么,就独自朝小板屋的方向去了。
柳斯琦不耐烦地摆摆手,闷声说道:“行了!阿紫那丫头呢?”
惠娘听罢,睁圆了眼睛看着柳斯琦,半张着嘴,好久没有答复他的题目。
一向焦心肠等在正院的阿紫见两人一起过来,从速起家迎了畴昔,扑通一声就跪在柳斯琦面前,头也不敢抬地说道:“柳先生,那小板屋里的香草,是我白日拿出去晾晒的,是我做事太鲁莽了,甚么都不懂却乱动你的东西,如果做错了甚么,你怪我吧,跟惠娘无关。”
惠娘刚放下来的一颗心又跟着提了起来,小昊要来拿的,就是这“素毒香”了。
“我问你阿紫呢?”
“‘素毒香’不能在日头下暴晒,这么简朴的事理,你如何能够不懂,平时这板屋你连靠近都不敢,你现在奉告我你一时健忘了就把这筛子拿出来了?你是感觉我蠢吗?”
阿紫一头雾水,不明白为甚么惠娘要如许,她刚才明显是绕到前面的小板屋去了,还帮着晒了香草,现在却让她假装甚么也没有做吗……
“惠娘,你跟了我这么久,还不明白我的脾气吗?你再持续如许对峙下去,你觉得真的能够帮到她吗?
柳斯琦听她这么说,冷哼一声,道:“你倒是承认地挺利索。”
阿紫重视到了赶过来的惠娘,笑着朝她招手,起家来到她面前,眨着一双水灵灵的紫色眼睛,轻声说道:“惠娘,你筹办好晚餐的食材了?你看,我把那些药草放在那块石头上了,那石头形状和大小恰好够放那筛子,并且上面一尘不染,我猜平时应当就是用来晾晒那些药草的吧?”
她固然不晓得这香详细是供应谁的,但却很清楚,对方来头不小。毕竟能让“医仙”屈尊为本身制香,还规定了精确的交货日期的人,这天下只怕也没有几个。
写完以后,又意味深长地看着阿紫,一副不容她回绝的模样。
比及了小板屋前,远远地看到阿紫伏在一旁,一刻不断地看着身边的筛子,而筛子上正晾晒着的,恰是“素毒香”的原质料。
惠娘急着上前去拦住他,用手势再三申明是本身的错误,跟阿紫无关。
阿紫听他这么说,肯定了是本身晒香草的事情惹的费事,不敢再多说甚么,只是把头埋地更低了。
惠娘内心更没底了,又跟柳斯琦认了几次错,再三说着本身情愿受罚。
可现在那批柳先生用了月余的时候才守出来的半成品,眼看着就差最后提炼的一步了,却如许毁于一旦。
惠娘被柳斯琦的话刺地缩了缩脖子,垂下眼来,不敢再有任何行动。
柳斯琦闻言皱眉,嘲笑两下说道:“如何,你这么想走?好啊……”
太阳从山头落下去,天气垂垂暗下来,柳斯琦这才背着药篓徐步走了下来,远远看到惠娘堵在那边,就晓得有题目,忙加快法度迎上去,问道:“如何了?”
柳斯琦原觉得她还会抵赖两下,现在见她承认地这么干脆,反倒不好说甚么,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冷冷地说道:“你去书房把我的‘药草集’抄一遍,抄不完不准用饭。”
柳斯琦内心叹了口气,想着这死丫头认错认得倒是快,又说道:“我说了月尾才送你出去,就不会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