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乐蹙眉:“这代表……你胜利了?”
不识好歹的狗崽子。
不过……他活了那么多年,遇见过那么多人,记不得了也普通。
“阿岑,你放心,我必然会治好你的。”
看吧,活得太聪明也不是件功德,要不如何说天赋和疯子只在一念之间呢。
管你们相互之间匹不婚配,抛掉统统固有的看法,以一种最原始最纯粹的直觉去拼集,或许反而能出古迹。
这么一想,桓乐感觉当代到大唐才隔着一千三百多年,实在也不远。
岑深愈发投入,桓乐愈发得宠,满地打滚也没有效。
“你就吃一口嘛。”桓乐锲而不舍的拿着勺子,非得等岑深张嘴才罢休。
“王奶奶跟她老伴去欧洲旅游啦,不在家。”桓乐说着,不由恋慕起来,“他们豪情可真好,我们今后也要如许好不好?我带你周游天下,不,周游任何时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去哪个期间就去哪个期间。”
桓乐并没有直接向商四探听, 以商四的职位, 他必然对往生塔不陌生,更是亲手缉捕黑七叶的人, 他说不能去, 就是不能去。如果桓乐直接大言不惭的跟他说想进井里找人, 说不定会被他直接丢下去弄死。
谁知岑深却在此时悠悠转醒,神采如常的从桓乐怀里坐了起来。他看看桓乐又看看阿贵,安静道:“我没事。”
“想得美。”
回家的路上,桓乐牵着岑深的手,谨慎留意着他的神采窜改,很久,才考虑着开口道:“阿岑,你在为阿谁七叶悲伤吗?”
还是回家用饭吧。
修复阵法图的事情,桓乐非专业人士插不上手,但柳七此人本身就是个谜,解开这个谜,或许就能找到修复阵法图的钥匙了。
岑深点头,“为甚么这么问?”
因而桓乐再次进入名侦察形式,但想不起更多线索的他,始终在原地踏步。他为此忧?不已,每天都躺在游廊上,仿佛一只废狗。
“因为我长得也美。”
待他们走后, 商四却看着他们分开的方向,如有所思。乔枫眠推了推眼镜,挑眉,问:“如何了这位四爷爷, 少见你暴露这类神采。”
岑深转头看他,“你们阿谁时候,也已经没有了关于南王的记录么?”
管他呢。
查询无果,桓乐便只好跟岑深先回家。
桓乐羞羞脸,但仍定定的看着岑深,只要他给不出甚么好的解释,恐怕会立即扛着他出门。
“糟了,我还得去买菜。”商四从速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