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颤了颤,一股没法节制的炎热俄然爬上了他的脸颊,以看得见的速率伸展至耳根……
罪过感油但是生。
“……”
……让人想戳一戳,捏一捏,咬一口。
澜月睡在窗口,缓缓侧回脸来,如瀑长发散在双肩,一束一缕滑落下来。
视野相对。
窗口温馨得有些可骇。
“小月?”
白纱飘飞。
还真像蚌壳伸开,闪现出内部白嫩绝美的精神。
她嘴里赤裸裸对“犯法过程”的描述,对他角的质感的描述,乃至还在他面前大大咧咧举起手做出“握”角的行动……
“噗――”
千翎在内心对劲洋洋地吹个口哨。
脑筋里回荡着这全无逻辑的抵赖,以及……
“你摸我。”
惊诧又板滞的模样,
一双眼却睁得圆溜溜的,一眨不眨盯着面前这双清澈标致的玫红色眼睛……
他看着她像个女恶霸插着腰站在床头,凶巴巴瞪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要卷起袖子扑上来揍他……
清澈的玫红色眸子看着她,他的脸晕在窗口昏黄的亮光中,白净的绯红,像打翻的牛奶玫瑰……
还想摸返来不成!
她垮台了。
“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千翎拉了几下被子没拉开,很好玩地隔着被子戳他的脸,“脸呢?脸呢脸呢?暴露来!你见不得人吗?快出来!”
“哈哈谁跟你说夏季没……”千翎扑在被子边,摩拳擦掌筹办如何撬开这只固执的“蚌”。
“是你的角在那边闪光!是它先招惹我!是它看起来尖尖的很好玩,我才会去戳!是它戳起来很舒畅我才会持续摸!然后摸起来也很清冷以是我才……”
“……”
像一个被村头恶霸欺侮了,却只能单独吞咽苦水的黄花闺女。
俄然紧捂的被子被人从下方翻开了,玄色发丝扬起,少年秀美白净的脸闪现无疑――
只不过,这中间多了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小插曲。
脸颊滚烫,垂垂烧到了耳根。
记得阿菁曾说过,恶魔的角意义比较特别。她没颠末同意,私行趁他睡着玩他的角,仿佛是有点过分……?
没被发明还好,现在这景象,以小月的脾气脾气……
她本觉得他会羞于开口而假装没瞥见的……
蚌壳内里的肉肉叫甚么?
“啊啊啊……小月!我错了!我认错!我有罪!”
黑发散落枕间,几分疏松,几分慵懒。
睫毛颤了颤,缓缓垂下来,识时务地闭了嘴没敢再说话。
“我我我……我甚么你?!”
声音越来越低。
像是不敢置信,阿谁冷冰冰又寡言少语的家伙嘴里会冒出这句话。
逆着微蒙的阳光。
低低的声音,羞窘不安,倒是当真报告究竟的语气。
归正……她也没有角,嘿嘿。
澜月见她俄然大呼着扑上来吓了一跳,整小我缠了颤,被褥下那对收拢平躺的黑翼颤颤巍巍展开了些,前提反射般扬起,想保护住身材……
“我说没有就……”千翎还想抵赖,在他清澈的目光谛视下却再开不了口,只好走投无路心一横,双手叉腰快步走到床头来,厚着脸皮直视他,“是是是!我是摸了!摸了就摸了!如何样?”
只要一点点。
“我没有!”千翎一张脸开端发烫,牙齿打斗地吃紧辩驳。
“……夏季没痱子。”半晌,一个无法的声音从捂得紧紧的被子下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