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钗听的又是惊奇又是无语。
“陈煜,是摄政王陛下的嫡孙。”甄士隐一句话道出陈煜那惊人的身份:“当年摄政王陛下只得一子一女,女子便是现在的端慧公主,而那一子厥后承了陈爵爷的爵位,又担当了陈家万贯家财,后摄政王退位,他便不再体贴朝政,只用心摒挡家事,将自家财产强大,他取妻盛京的索卓罗氏,婚后先得了一子,又等了约有七八年,才生下陈煜来,厥后并未曾再有孩子。”
“这是天然的。”甄士隐笑道:“他情愿帮手,这是你家的大造化,想来,以他的性子,指不定真给你家讨个爵位来呢。”
“民以食为天。”陈煜乐呵呵的接口:“我平生最大的欲望便是吃尽天下美食,阅尽天下美人,游遍天下美景,穿遍天下华裳……”
“他真这么说的?”甄士隐还犹有些不信。
想想当年摄政王如何的风采逼人,又是如何的机谋机变,可现在她孙子竟是这般不肖。
陈煜哈哈笑出声来:“这倒不是首要的,主如果我瞧着薛女人一张脸上奶白的皮肤像是奶油小馒头,真真的让人想咬上一口,她那一双眼睛又似黑葡萄普通,透着几分甘旨,你说说,这般的合我胃口,我为何不帮?”
不说陈煜与朱秀贞是如何想的,端说宝钗送走二人,回身到了后宅,而甄氏伉俪并薛太太还没有分开,宝钗进屋先给三人行了礼,甄士隐急问:“如何了?朱女人可承诺了?”
“可不是怎的。”甄士隐提及陈煜来也摇了点头,一副无法状:“本来我听端慧公主提起一鼻子,她和陈爵爷都是极忧心陈煜的,陈爵爷的宗子陈烜性子极像陈爵爷,又肖似其祖,最是端方不过的,可这陈煜也不知是怎的,过分顽世不恭了些,好叫爵爷担忧,他又因和父兄品性不一,暮年间就本身跟了船去外洋,跟着几位亲王混过一阵,陈爵爷见实在管束不得,便早早的给他分了家,将家中财产另有其祖母的一些私房与他们兄弟分了,现在陈煜每日闲晃,居无定所,只拿了万贯的家财清闲安闲。”
宝钗走到甄士隐身边,轻声扣问:“寄父可晓得陈煜?”
宝钗细细记下这些信息,道:“那陈煜便是陈爵爷的小儿子了。”
“我这便去摒挡财产。”宝钗听甄士隐这么一说也安了心,又说了几句,吃紧忙忙造退出去,立即便叫人调集各财产的管事来,只说要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