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洗完车,夜独泓和二十七躺在打扫好的宿舍里的床上,这里的床是用两块木板搭在砖摞上做的,很矮,离地很近,这类奇特的床夜独泓童年也睡过。这里几天前还是一间堆放着很多杂物的屋子,是夜独泓和二十七吃力地把房间里的破箱子、烂桌子等物品一一挪出来,又用笤帚扫掉墙壁及墙角上的蜘蛛网以及灰尘,这些事情又脏又累,做完后的夜独泓和二十七都像是白叟了,头发包含眼睫毛上都是灰尘,他们又去洗了澡,才规复本来的模样。
夜独泓看二十七如许不尊敬本身的朋友,就沉默反面他说话。
“这雨下得可心烦哩,烦死了,下个不断,烦死了,”二十七说,“这下起雨来,带给我们的好处是不消出去洗车了,可这哗哗啦啦没完没了地下,实在是让民气烦。”
“唉,和你说话呢,”二十七拍了下夜独泓,“你是哑巴啊,和你说话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