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着常净头发,洗发水的味道在许良鼻尖上绕。
或许是刚洗完澡,或者想到了甚么不该想的,常净耳朵有些发红, 不接话, 径直回屋把门一关。
那眼神,带着一种特别的味道。
常净视野举高,跟许良对上,“我可不是五岁就喜好你。”
常净在许良脖子上闻了闻,俄然用力咬下一排牙印儿。
常净背靠一堆抱枕,窝在那儿玩手机,一双笔挺长腿随便翘着,看起来非常放松。
“另有劲儿说狠话,是还想再来一次?”
许良站在门边不动,就这么看着,只感觉在畴昔的十年、二十年里,每一个平常的日子,常净都该是像现在如许,一小我,等候睡意来临。
常净咬牙骂了声,还是没对峙住,出在许良手里。
常净拉着许良的手,把它们合握一处,两人同时呼吸变沉。
要亲亲吗?也给你。
懒得辩论,许良往前挪了些许,跟常净面劈面跨在麒麟背上,腿间那根昂扬立着,好不客气地挤在常净腿间。
常净凑过来,在他耳边说:“你猜我想做点儿甚么?”
许良一本端庄道:“特地跑那么远,找了这么个妖不拉屎的处所,又支开月濯弄了樊篱……必然是想做些惊天动地的大事,且高风亮节,不肯名留青史。”
他短促喘了几次,已经快到顶点,还是强忍着,仿佛不想伏输。
折断的山石暴露几米宽的平坦,月光平铺一地碎银。
许良:“……”
常净被折腾得面红耳赤,咬牙道:“等着,一秒叫你投降。”
几分钟后。
这些照片是小时候留下来的,他怕保存不住,特地拿相机翻拍了,在手机里存了一份。
“嗯,在呢。”许良应了一声,和顺而霸道地侵犯讨取。
“那你说说,我能使甚么坏?”
他光着脚,脚尖探到许良腿根悄悄一挑,“奉告你,劳资体力好得很,怕你服侍不起。”
像小时候偷偷做了好事的小窃喜。
常净再动脱手指,照片又翻过一张――他和许良站在院子里,两张花脸抹得跟脏抹布一样。
许良不太风俗这货开黄腔,不过也因为不风俗,反而更感觉刺激,几近刹时身材发热。
丝质睡裤细滑轻软,两边表面丝丝清楚。
或人在叫他沐浴睡觉。
许良勾住常净后腰,扶着他往下按了按,常净不舒畅地动了动膝盖,把许良拍开,双手撑在他颈侧,“死开,别拆台。”
常净眉梢一挑,“确切,你那妖精盒子让我扔了,你就是想使坏,也没设备了。”
“喜好你,也亲你,对劲了没?”
月色渐沉,从火线勾画常净身影,浅银色一条弧线挂满晶莹汗水,跟着行动挥洒而下,在许良胸前溅起波纹点点。
许良还在常净体内,不诚恳地动动,“说,是谁秒了?”
“哪儿有坏点子,你那么喜好我,我多欢畅啊。”
常净:“呵,你另有要脸的时候?”
月影在后,许良蹲在窗棱子上, “喂,常小猫你――”
两边阵势渐高,远远能看到山岳矗立入云。
脑筋里还在回放房间里的对话,本身说的,常净说的,说来讲去就那么几句,揣摩以后又像有分歧的味道。
常净把烟抢归去,站起家来,拽得二五八万把烟灰一抖。
“还用问吗。”许良从前面抱住常净,窗子大开,青麒麟轻迈一步,身影融入探不到底的夜色里。